到了惠娘的閨房,李衿將飯菜放到桌上,卻無退下之意……對她而言,留在惠娘的房間屬于“登堂入室”,是沈溪對她的肯定。
沈溪在惠娘攙扶下落座,惠娘殷勤地為沈溪擺好碗筷,又給他飯碗里夾了不少菜,連酒水也一并斟上。
等惠娘做完這一切,沈溪才道:“晚上我已經喝了不少,酒水免了吧。衿兒,將酒水撤下。”
如此一說,倒顯得沈溪有讓李衿退出房間,免得打攪他跟惠娘“好事”的意思。李衿臉上滿是失望之色,將酒壺和酒杯放回木托上,端起將走,沈溪一把拉住她的胳膊,醉意朦朧地說道:“放妥當后,早些回來。”
李衿立即明白沈溪說的“回來”意味著什么,羞赧地道:“是,老爺。”
沈溪端起飯碗吃了起來,雖然只是粗茶淡飯,可沈溪吃起來卻感覺十分舒服,惠娘跟李衿對物質生活沒什么要求,哪怕有銀子也省下來充作商會的發展資金,所以現在盡管已經掌握上萬貫資金,但依然住在小院里,吃得也很儉樸。
李衿很快回來,沒有沈溪和惠娘進一步吩咐,她便侍立在桌子旁邊等候。
沈溪用過晚膳,沖著惠娘微微一笑:“扶我上榻歇息。”
“是。”
惠娘扶沈溪到了床邊,為沈溪寬衣,把衣服整理好,或者掛起,或者疊好放在床尾的竹椅上。李衿在旁邊打下手,到白色單衣時,沈溪一把摟住惠娘,令惠娘不知所措。
沈溪道:“扶我上榻。”
惠娘聲如蚊蚋:“老爺,妾身身懷有孕,讓衿兒……”
“已經過了三個月了,無大礙,通常來講,前三月和后三月才要禁止房事,其他時間只需小心謹慎即可。”
沈溪說著,手已將惠娘衣襟輕輕解開。
惠娘非常為難,雖然她知道懷孕三個月后,只要動作不是很激烈,不會對腹中胎兒有任何影響,可她還是放不開,畢竟沈溪把李衿也留在房中,她未得到沈溪準允,又不能隨便將李衿屏退。
于是,沈溪見到惠娘無比糾結的神色。沈溪不悅,故意為難道:“衿兒,過來幫你姐姐寬衣。”
惠娘渾身一顫,貝齒咬著下唇,身體好似僵住了,不過面對沈溪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她連提出反對的勇氣都沒有。
等沈溪和惠娘先上了床,沈溪微一招手,李衿馬上明白沈溪的意思,將自己的衣帶也解開……
李衿自認是沈溪和惠娘的“通房丫頭”,在主母有孕的情況下,作為通房丫頭她可以登堂入室,至于是否跟老爺和主母睡在一張榻上,全由老爺威勢所定。
以沈溪的權威,無論是李衿,還是惠娘,都無反對的底氣。
最后的結果,是惠娘為難,李衿坦然。對李衿來說,這是沈溪和惠娘的一種“賜予”,讓她可以獲得跟主母平起平坐的資格,至于本身的羞澀完全可以放到一邊……畢竟連名分都沒有,談何去爭取什么?
燭影綽綽,這是沈溪第一次享受左擁右抱的滋味。盡管身體疲累,但此時的他精神百倍,一整晚都意氣風發。
無論是一直閉著眼不敢面對他的羞澀的惠娘,還是知情識趣的李衿,都讓他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