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點頭,如果是漢室宗親建立的軍隊,那么問題不大。尤其知道對方的身份后,男子還有一種親近的感覺。畢竟他效忠的主公,也是漢室宗親。甚至于,此刻他對那劉韜,都開始有些好奇起來。
“可否……”男子想了想,“為我引薦一下這位劉韜?”
“將軍要見他,這是他的榮幸,本官立刻就派人告知。”太守聞言笑道,心里卻很清楚,這劉韜,怕是要開始發達了。
另外一邊,劉韜剛剛帶人跑了一圈回來,正在吃早飯,結果有個衙役過來傳話,說太守有事找他。張飛給了點小錢,后者低聲告知:有上官想見劉首領!
可這上官是誰,衙役不清楚,畢竟他可沒有資格旁聽,不過猜測,是個武將。
“不會是上面,想要收編我們的這支部隊吧?”劉韜聞言頓時皺眉,剛剛打算出去浪一波,然后闖出一番功勛,結果還沒出兵就給人收編。
到時候立下功勞,那也是上官指揮有功,自己就跟在后面喝點湯水。甚至部隊被忌憚了,就各種摻沙子,然后給自己調個文職架空自己。
就說呂布,好好的超級猛將,都得乖乖去當個主簿。當然,他那情況不太一樣,當時丁原是并州刺史,這主簿到底是行軍主簿,還是州主簿很難說。如果是行軍主簿,丁原活該被殺。若果是州主簿,怕卻是要栽培呂布了,畢竟當初朱儁被舉孝廉,就是郡主簿任上。
不舉孝廉,那么仕途注定有限。丁原有意讓呂布擔任主簿做過度,奈何呂布不清楚這良苦用心反了,丁原的死,就有些冤枉了……
可到了自己這邊……如果不知道大漢最終會大亂,只怕也愿意熬一熬履歷。可既然知道,那么自然要早點儲蓄力量,否則很多大事都要錯過,那就非常被動了。
他可不希望,如同劉備一樣,東奔西走大半輩子,才安定下來。劉備最悲催的地方,就是面對這個亂世,他準備不足,處處被動。同樣準備不足的呂布,下場自不必說。
“兄長?”盧琰看劉韜面色沉重,“是不是有什么不妥?”
“沒什么……”劉韜這才回過神來,“我只是擔心,對方見我們部隊精銳,是否會出面收編。到時候雖然成為幽州正規軍,但自由就沒了,關鍵以后建立功勛,那都是別人的。”
“兄長可以不受啊!”盧琰隨口回道,“我們奉旨行事,并無僭越。再說還沒有過去,誰知道對方是何打算?”
“說得也是,不能還沒見面就怕了!”劉韜點頭,“益德,準備幾瓶酒,跟我過去。”
“我也去?”張飛聞言指了指自己。
“偷偷給太守送兩瓶過去,順便談談口風,這個我不方便做。剩下的,在必要的時候,給那將領送過去,到底是上官,搞好關系也是很重要的。”劉韜回道。
“好的,我這就去取酒!”張飛回了句,然后立刻朝著酒窖方向走去。
一刻鐘后,劉韜進入府衙,在衙役的帶領下,在客廳見到那個男子。
“你便是劉韜?身體有些薄弱,不過倒是個偉男子!”男子看向劉韜,“吾乃破虜校尉鄒靖,有點事情,想要問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