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澤軒并不知道有兩兄弟正對他念念不忘,他今天累了一天了,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兒就美美地睡著了。
…………
韓家莊,韓家小院。
夜深人靜,月黑風高。
一道黑影輕飄飄地越過圍墻,穩穩落地,沒有發出一絲輕響。
黑衣人四處望了望,然后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潛進了院子西側的酒窖之中。
片刻后,他抱著一壇酒出來,兩腳輕點地面,整個人就要沖天而起,突然腳下一沉,接著一股巨力傳來,就見一個高大魁梧的老者,將他整個人直接掄起,使勁地砸向了院墻。
“何方鼠輩,偷偷摸摸,報上名來!”
韓里正雖然已經熟睡,但是多年來的軍人生涯還是讓他沒有放下警惕性,夜間他突然感覺到不對勁,立馬翻身起來,就見到院中有一個黑影正要離去,他連忙上前抓住那人腳踝,向院墻狠狠甩去。
黑衣人眼看都要撞到墻上了,就見他拔出腰間的軟劍,內力灌注其中,軟劍一聲輕鳴,瞬間挺直。黑衣人連忙將軟劍抵在墻上作緩沖,軟劍受到巨大的沖擊力,很快被壓成了一個圓弧形,黑衣人也順勢借力在空中做了一個漂亮的翻滾,穩穩落地。
“呦~,倒是沒想到這窮鄉僻壤,竟然還有個高手。”
黑衣人落地后,看向韓里正,不陰不陽地說道。他的聲音,陰柔刺耳,嗲聲嗲氣,最惡心的是,他說話的時候,竟然還豎著蘭花指,韓里正聽著他的聲音,看著他的動作,瞬間寒毛聳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你是何人,這深更半夜來老夫家中,意欲何為?”韓里正打了個哆嗦,厲聲喝道。
“咯咯咯!”
黑衣人一聲“嬌笑”,可把韓里正惡心壞了,差點把晚上吃的飯吐了出來,這時聽那黑衣人嗲聲道:
“哎呦~,人家不過就是來找老哥你借一壇酒喝,你兇什么兇嘛,剛剛都弄疼人家了。好了,不跟你廢話了,人家得走了。”
說罷他一捻蘭花指,輕扭“蛇腰”,兩腳一跺地,整個人就如一陣風似的遠遁而去。
韓里正也想追,但是他左腿有舊傷,行動不便,而且這黑衣人輕功極為高明,韓里正自己并不擅長輕功,因此他只能站在原地,徒呼奈何。
“爹爹,出什么事了?”
韓雨惜聽到院中有聲響,這才披著外衣,出來一探究竟。
韓里正搖了搖頭,安慰道:“沒事,雨惜你快回去睡吧,明日為父陪你一同去往長安城。”
今日這黑衣人來路不明,韓里正嗅到了一絲危險的味道,想到自己女兒明天要去長安送酒,韓里正心里有些放心不下,決定陪同女兒一同前去。
“嗯,爹爹,那女兒去睡了,爹爹也早些歇息。”
韓雨惜并沒有看出任何異常,于是她說完話后,就直接轉身回房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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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李澤軒吃完早飯后,讓福伯帶人去采購各種白酒,然后他就去西院練功了。
之前他的《太玄經》隱隱有突破到第六層的跡象,但是隨著這幾天忙于俗事,體內那種突破的感覺又消失于無形了,這令他很是郁悶,于是他決定今天勤奮一次,想通過練劍,來淬煉體內的真氣。
但是有人不讓他如愿,他才剛練了一會兒劍法,程處默就找上門來了。
“哈哈,小軒,幾天不見,你竟然封爵了,你可得請哥哥我好好喝幾杯!”
程處默哈哈大笑,走進了西院。這貨現在也是李家的常客了,進來根本不需要通報,府里的下人們都知道他是盧國公的兒子,也沒人敢阻攔。
李澤軒收起追風劍,迎上來笑道:“丑牛兄,話可不能這么說,你看小弟封爵了,你作為兄長,難道不該請小弟大吃一頓,以示慶祝?”
“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