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惜拜見義父!”
“哈哈,好,好孩子,快起來。”
秦瓊開懷大笑,卻不好去拉她,只能連聲叫韓雨惜快起身。
韓雨惜起身為秦瓊斟了一杯茶,雙手端起,福身說道:“義父請用茶。”
秦瓊笑的合不攏嘴,接過茶杯,抿了一口放下,說道:“好孩子,改日你再去秦府拜見你的義母,她對你這樣懂事的閨女也喜歡的緊。”
“是,義父!”
秦瓊笑呵呵地說道:“好哇,你以后便是我秦瓊的女兒了,若是有哪個不開眼的敢欺負你,你只管告訴義父,義父定當為你做主。”
韓雨惜心中一暖,真心實意地感謝道:“雨惜多謝義父!”
“哈哈,秦二哥,你今天收了個義女,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咱們定要好好地喝個痛快,天虎老弟,你說是不是?哈哈!”
程咬金大笑道,他看著桌上的美食,又想著李澤軒帶來的美酒,早就忍不住食指大動了。
“程將軍說的是,屬下今日得好好敬二位將軍幾杯。”
韓里正笑道。
程咬金迫不及待地說道:“哈哈,小軒,快把你帶來的好酒拿出來!”
李澤軒笑著去取了兩壺酒,放到了桌子上,卻對秦叔寶說道:
“烈酒傷胃,秦伯伯您的舊傷還沒好,不宜飲用這種烈酒,您還是喝山果酒吧。”
秦叔寶張大了嘴,一臉郁悶,但在他看來,李澤軒相當于半個醫者,他也不好反駁,只能無奈地點了點頭。
程咬金瞪眼道:“我說小軒,你之前那內服的藥酒,秦二哥喝了不也沒事嗎?現在怎么就不能喝了?”
秦叔寶聞言,眼睛一亮,看向李澤軒。
李澤軒還是搖頭道:“程伯伯,這可是兩碼事,藥酒里面的酒,只是作為藥引而已,它的主體還是藥。秦伯伯的舊傷,喝這種烈酒,對他的傷勢恢復極為不利。雨惜,你去拿些山果酒,我陪秦伯伯喝山果酒。”
韓雨惜應了一聲,去里屋拿山果酒了。
程咬金只好郁悶道:“那算了,天虎老弟,今天咱倆好好喝幾杯!”
“呵呵,敢不從命!”
一頓飯下來,程咬金跟韓里正都喝趴下了,畢竟這神仙醉實在太烈了。
屋內其余三人,看著這兩個爛醉如泥的人,相視苦笑。
唉,沒辦法,這種苦命活李澤軒只能親自上陣了,總不能讓病懨懨的秦叔寶和柔弱的韓雨惜去吧。
李澤軒將兩人拖進房間,扔到床上,讓他們休息。
“小軒,雨惜,你們自去忙活吧,老夫去這韓家莊四處轉轉,等知節醒來,我們再回長安。”
秦瓊想起之前程咬金說的怪話,就有意撮合他們倆。他也覺得李澤軒這孩子品行不錯,要是能和韓雨惜走到一起,也算一樁美事。
李澤軒連忙說道:“那秦伯伯您小心些。”
韓雨惜也關心道:“義父您身體還沒好,要不雨惜陪您一起去吧?”
秦瓊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你義父我身體已經好多了,沒事的。”
這要是讓韓雨惜跟來,豈不是白費了他一番苦心?于是他說完后連忙出了院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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