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爹?孩兒昨日就跟您說過,陛下不是真要懲罰我把?您看,這不剛打完一個巴掌,就送來一個甜棗嗎?”
屋內。。。
李澤軒靠著‘門’框,對坐在一旁,正抱著圣旨樂呵呵的老爹顯擺道。
這貨吹起來,心里真是一點‘逼’數都沒有,其實昨天李二的圣旨過來時,他心里也有那么一點小慌,跟他老爹說的那些話,完全就是瞎‘蒙’的,用來安慰兩個老人家的,結果歪打正著,李二今天就讓人把給他升官的圣旨送過來了。
“呵呵,軒兒你說的對,說得對,我兒你現在都是國子監司業了,為父很是欣慰吶!”
李京墨哪管自己的兒子有沒有吹牛比,反正現在兒子升官了,結果是好的,那就夠了。
“呵呵,還不是我生的好!”
李夫人從丈夫手里搶過圣旨,得意地說道。
“咳咳,是是是,夫人說的都對!”
李京墨無奈,只能順著自己夫人的話接下去。
李澤軒抹了抹心頭的冷汗,暗道,老爹在家里可真沒地位啊,希望我的寶貝雨惜嫁過來后,不要跟老娘“學壞”了。
“軒兒,你現在都成國子監的司業了,以后做人做事就要更加穩重,你看看孔祭酒,那才是當世大儒的風范,你要多向孔祭酒學學!”
李京墨醒過神了,又開始對兒子叮囑道。
李澤軒撇了撇嘴,他要是跟孔老頭一樣,那天天還不得憋屈死,做人自由自在才是正經的,再說,他對什么國子監司業,并不感冒。
“爹,不就是一個國子監司業嗎?又不是多大的官,您至于嗎?”
“放屁!”
剛剛還和顏悅‘色’的李老爹,聽到這‘混’賬話頓時就勃然大怒,他嚴肅道:
“司業一職,干系重大,這是監內的副長官,協助祭酒主管監務,軒兒你切不可如此散漫對待。據老夫所知,國子監的歷史上,可還從來沒有出現過像你這么年輕的司業。陛下如此器重你,你可莫要辜負陛下的信任。”
李澤軒他聽了自家老爹的“科普”,才知道原來司業一職竟然這么吊,這不就相當于大學里面的副校長嗎?還是全國最牛‘逼’的大學。這么年輕就當上副校長,的確夠牛‘逼’的,這么一想,李澤軒對于這個司業的職位就比較滿意了。
他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連忙道:“爹說的是,孩兒定會努力上進,不辜負陛下的一番期望。”
……………
“鐵蛋,回來了?”
正午時分,李澤軒在前院看到剛放學回來的鐵蛋,笑著說道。
“嗯,師父,這是徐先生讓我帶給您的試卷,他說,請您批改好了再拿給他。”
鐵蛋一邊說,一邊從背后“書包”里面,掏出一疊封裝好的試卷,沒錯,就是書包,李澤軒讓人給縫制的,鐵蛋和蘭兒都有,是那種雙肩背包。
最開始蘭兒哭著喊著要跟他們一起上學時,李澤軒就讓人縫制書包了,畢竟古代讀書人用的考箱太過笨重。
“為何徐先生不親自批改啊?”
看著眼前的試卷,李澤軒一臉無語,他沒想到自己都放假了,竟然還有工作,沒天理啊!
“呃……”
鐵蛋尷尬地撓了撓頭,他知道自己師父懶,但是沒想到會這么懶,他想了想說道:
“徐先生說,這里面有些題,他也不知道標準答案是什么,就只能讓您親自批閱了。”
臥槽,李澤軒真想剁手啊!讓你出這么難的試題,把自己給坑到了吧?
“好吧,你把試卷送到西院去吧,一會兒來前院吃飯!”
李澤軒沒奈何地揮了揮手,郁悶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