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官員,一座豪華莊園,若是擱在現代,肯定在很多人眼里就是tānwūfǔbài的象征了,但李澤軒不怕這種非議,因為他掙得每一文錢都是清清白白的,他不怕別人查!
話說回來,一個人辛辛苦苦地掙錢,不就是為了享受的嗎?他花自己的錢,給自己建莊園,別人還能有啥意見不成?
午后,宋小四終于傳來消息,工坊那邊一切準備就緒,就等李澤軒親自過去指示下一步的任務了!
李澤軒大喜,連忙披上披風,隨宋小四下了云山,直奔工坊而去了。
“少爺,您來了?”
工坊內,福伯見李澤軒終于來了,他連忙上前招呼道。
李澤軒微微一笑,看著福伯,又看了看劉一刀,道:
“嗯!福伯,劉師傅,聽說這邊一切就緒了,這兩天真是辛苦你們了!”
二人連道不辛苦,劉一刀臉上還有些許慚愧,只聽他道:“侯爺,這枚yìnzhāng老朽我雕刻了接近兩天才完成,與少爺的速度相比,老朽我這劉一刀的外號,倒顯得有些浪得虛名了!”
李澤軒搖頭道:“劉師傅您這么說就是在鉆牛角尖了,本侯是因為有武藝在身的緣故,所以有時候動作才會比常人快一些,劉師傅你能兩天之內將這枚yìnzhāng刻成,已經殊為不易,縱觀整個大唐,能做到您這個地步的,只怕也是屈指可數!”
“侯爺您過獎了!”
劉一刀聞言,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然后連忙謙虛道。
“咳咳!少爺,水印紙早上已經做出一批了,這會兒有一些應該已經晾干了,您看接下來……”
福伯干咳一聲,說起正事道。
李澤軒點了點頭,道:“福伯,先隨我去看看!”
幾人來到東面的一片廠房,那里正是工坊造紙的地方。
“少爺,這就是水紋紙,您看看符不符合要求!”
福伯指著院中一顆老槐樹下晾著的一張張白紙,對李澤軒說道。
李澤軒上前幾步,找了一張已經晾干了的水紋紙,將其從架子上取了下來,然后對著陽光,仔細觀察,就見那白紙上隱隱出現了一個個排列整齊的暗字唐!鷹揚三國
將水紋紙平攤后,那些暗字又消失不見了,初見者可能會覺得比較神奇,但對于李澤軒這個現代人來說,卻是見怪不怪了,不過,他對這紙的質量,還是相當滿意的,單說手感,就不是那些普通的紙張所能比擬的。
“嗯!不錯!福伯,接下來就用昨天我交給你的那塊軟鋼母版,往上面牙印花紋吧!壓鋼板的東西一定要重,越重越好,不然顯現不出效果!”
李澤軒滿意地點了點頭,并放下了手中的水紋紙,并對福伯說道。
“嗯!老夫明白少爺的意思,這就去安排!”
福伯笑著應道。
現在工坊內的印刷技術已經相當成熟,而凹面印刷術最難的只是在于雕刻板的制作上,真正的壓印過程并不復雜,所以李澤軒大致一說,福伯就明白應該怎么做了。
福伯用了半個時辰的時間,臨時組建了一個凹面壓印工作臺,要壓印的水紋紙都已固定好,軟鋼母版也是貼在一塊方形巨石底面,待母版蘸好綠色油墨后,通過人工拉扯,控制巨石壓在水紋紙特定位置上,待母版凹槽內的油墨干涸后,拉起巨石,水紋紙的第一面便壓印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