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長,您來了~!”
墨槐眼尖,發現李澤軒來了之后,他連忙迎了上來,道。
“嗯!墨先生,聽說今天大壩要筑基了,我便過來看看!”
李澤軒笑了笑,看向眼前的灞河。
由于旁邊引流渠的緣故,這個河段的河水,已經被引干,露出了黃色的河床,河床表面松軟的泥沙已經被工匠、民夫們挖走,一會兒要從挖走的地方筑基,李澤軒見此情景,胸中豪氣頓生,他感慨道:
“歷經數月,咱們終于度過了最為艱難的時刻,之前誰能想到我們能在這么短暫的時間內,將洶涌澎湃的灞河河水給從中截斷?現在我們不僅截斷了,還要從這中間修建一條寬約數丈的水壩,從此天塹變通途~!”
墨槐聞言大笑道:“說到底還是山長的方案得當,而且,山長投入如此大的人力、物力、財力,若是不能盡快弄出成果,反倒是老夫無能了~!”
李澤軒忙道:“墨先生何出此言,這段時間,最為辛苦的非你莫屬了!待水壩建成,您就是整個藍田縣的功臣,所有受水壩恩惠的百姓,都會感恩于你~!”
“嘿,山長,照你這么說,那我就不辛苦了~?”
二人正說話間,閻少寧從旁邊走了過來,半開玩笑道。
他與李澤軒是非常要好的朋友,但由于他現在也在炎黃書院當值,所以在有書院的人在場時,他一般還都是喊李澤軒山長,而不是直呼名諱,這個叫給自家朋友面子!
李澤軒扭頭看向閻少寧,道:“呵呵!都辛苦!都辛苦!哎,對了,少寧,怎么沒見墨姑娘?”
閻少寧眉毛一跳,差點吐血,臉上頓時浮現出一絲蜜汁尷尬,心道自己這損友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人墨槐還在跟前呢,現在提人家女兒合適嗎?
“咳咳!她她怎么會在這兒?這會兒她應該在工坊吧!”
被李澤軒這么一提,閻少寧再也不敢像平常那樣面對墨槐了,就好像有一種女婿見老丈人的那種緊張、局促!
“少爺、墨老,物料已經準備好,是否開始給大壩筑基?”
就在這時,福伯過來解了閻少寧的尷尬,只聽他說道。
“嗯!開始吧~!”
李澤軒笑著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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