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突利遣使入朝?”
李二面色猛地一變,他沉聲問道:“突厥那邊生了什么事端?竟讓突利敢公然反叛頡利,想要投降我大唐?”
李承乾的臉色也高度緊張了起來,雙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趙松。
趙松微微欠身道:“回陛下,據探子來報,今年年初,頡利驟然向突利可汗征兵,由于之前突利可汗討伐薛延陀、奚、霫等部不利,遭受到頡利可汗的囚禁鞭打,突利懷恨在心,所以這次便沒有借兵給頡利,頡利可汗得知消息大怒,直接發兵攻打突利可汗,突利可汗實力不濟,眼看王庭岌岌可危,這才遣使向我大唐求援!突利的兒子阿史那賀邏鶻也在使團之中!”
李二眸光一閃,臉色逐漸緩和了起來,他低聲嘆道:“突厥竟然生了內亂?真乃天賜良機啊!”
隨即,他看向趙松,吩咐道:“明日早朝,讓突利使者入朝覲見!”
“是!陛下!”
趙松應了一聲,然后又道:“陛下,今日炎黃書院一學生出了京師,是要動身前往巴蜀!”
“巴蜀?”
李二心中一動,接著笑道:“這學生去巴蜀應該是跟李澤軒在那兒的釩礦有關系吧?不必管他們,李澤軒的學生總能給朕帶來驚喜,上次是孟文浩跟韓立,這次看看這孩子能給朕帶來什么驚喜?哦,對了,即刻派人通知李澤軒參加明日朝會!”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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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說這陛下好端端的為什么又要讓為夫上朝呢?嘖嘖,不知道本侯住得遠嗎?今兒又得披星戴月了啊!”
第二日清晨,還不到卯時,李澤軒就已經在韓雨惜的侍候下穿衣洗漱了,雖然不怎么困,但這天都沒亮就要出門,讓李澤軒還是忍不住小聲抱怨道。
“撲哧!”
韓雨惜聞言,忍不住“撲哧”一笑,她一邊幫李澤軒梳著頭發,一邊笑道:”相公,這別人寒窗苦讀幾十年,就是盼著有朝一日能夠位列朝堂,可是您怎么一聽到要上早朝,就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呢?“
李澤軒捏了捏韓雨惜的蔥白手指,壞笑道:“有句詩是怎么說來著?哦,是后宮佳麗三千人,從此君王不早朝!而你相公呢,只需要娘子你一人,就懶得去上早朝了!那些功名利祿,哪有懷中的娘子重要?娘子,你說是也不是?”
韓雨惜的嫩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她連忙甩掉李澤軒的大手,嗔道:“相公你又說渾話!快別動,讓妾身趕快幫您梳好頭,可別誤了時辰~!”
“好好好!聽娘子的!”
李澤軒知道韓雨惜不禁逗,口花花了一句,便不再“調皮”了!
這時,韓雨惜忽然又說道:“相公,您應該這么想,依您現在的品級和地位,本就應該每天都上早朝的,是陛下見您身兼數職,而且所住的云山別院距離皇宮頗遠,這才特地準許您不必每日臨朝的!所以,您應該感激圣上呢!”
“誒?娘子說的有道理啊!”
李澤軒眼睛一亮,笑道:“照這么說的話,為夫這頓時就有動力上早朝了!孔子他老人家說的果然不錯,每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后,都會有一個好女人~!”
韓雨惜拍了一下李澤軒的后背,沒好氣道:“相公你又胡說,孔子何曾說過這般話?好了!相公你的頭發梳好了,快去吃些飯食吧!不然在朝堂上站那么久肯定會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