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八人用最快的速度朝著云山的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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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紀先生,書院外來了幾個莊戶,說是有天大的事情要求見您!”
李綱正在辦公室內審閱著各個學部擬好的期末考試題,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墨鐘的聲音!
“進來!”
李綱皺了皺眉,待墨鐘推門進來后,李綱問道:“莊戶們可有說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墨鐘抱拳道:“沒有!不過其中有個年輕人叫做余德靜,去年百姓們大鬧崔家,山長還救了他一條命,今天他的腦袋上面還流著血,想來應該真有緊急的事情!”
“流著血?”
李綱面色微變,連忙起身道:“快隨老夫出去看看!”
說罷,老先生一馬當先,朝屋外走去。
“你就是余德靜?墨鐘,快將他送到醫館救治!”
來到書院門前,李綱一眼就看見了一個捂著腦袋、滿手是血的年輕人,老先生急忙對墨鐘吩咐道。
“文紀先生,別!我的傷先不著急,我有非常緊急的事情要跟您說,還請您能借一步說話!”
余德靜聞言,連忙擺手道。
李綱皺了皺眉,道:“什么事情能比你的性命重要?先把傷治好了再說也不遲!”
余德靜身形有些踉蹌,估計是失血過多帶來的后遺癥,他穩住身形,道:“不不不!文紀先生,有人要害侯爺........”
“什么?快!墨鐘!快將他扶進去!墨云,快去醫館請秦博士、王博士他們回書院!”
李綱面色猛地一變,然后果斷道。
“是!”
墨鐘、墨云兩兄弟連忙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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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就是這樣,要不是劉二爺他們及時趕到,恐怕我就到不了書院了........”
一刻鐘后,李綱的辦公室,余德靜憑借著強大的意志力,強忍著沒有昏迷過去,他將今天早上長安城外的聽聞以及來云山半道上遭遇的刺殺,原原本本地跟李綱和后面聞訊而來的顏思魯、墨槐、馬周、徐宏志幾人說了一遍。
說罷,余德靜終于忍不住了,一個跟頭就要栽倒在地。
幸好劉二爺的大兒子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李綱連忙道:“快!墨鐘,你跟劉家幾兄弟將余德靜扶下去,先做一些包扎,等王博士、秦博士他們回來!”
“是!文紀先生!”
墨鐘帶著劉家兄弟將余德靜攙扶了出去。
屋內,李綱的臉色已經變得無比嚴峻,他憤懣道:“山長率領藍田縣的數十萬只雞,不辭勞苦地去往關中各州縣滅蝗,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假借此事惡意中傷,當真是顛倒黑白、泯滅人性!”
“這件事只怕沒那么簡單!”
坐在旁邊一直一生未吭的墨槐此時開口了,他表情嚴肅道:“種種跡象表明,應該是有人在背后策劃,想要鼓動百姓們鬧事,他們選擇抹黑山長、煽動民憤,不料他們散播的謠言卻被余德靜一一戳破,于是便惱羞成怒,想要殺人滅口!”
顏思魯皺眉道:“問題是誰會選擇在這種時候散播謠言詆毀山長?這樣做又對他們有什么好處?”
馬周沉吟片刻,道:“山長常年不上朝,在朝堂之中很少樹敵,即便是有敵人,可那些人卻不像有這么大的膽子,墨先生說的沒錯,這件事情恐怕沒有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
李綱這時心情已經平靜了下來,他凝眉道:“那依諸位之見,眼下應當作何安排?”
墨槐沉吟片刻,道:“無論那些人的真實目的如何,都應當是來者不善,書院這邊應當立刻通過《大唐日報》澄清那些謠言,避免更多的百姓受到謠言的懵逼和蠱惑!”
李綱點了點頭,道:“老夫這就撰文,根據那些謠言,一條一條地為山長辟謠!不僅老夫寫,馬周你也要寫,另外《大唐日報》那邊你盡快安排下,明天的報紙上要給我們留一些位置!”
馬周拱手應道:“是!文紀先生!”
“要不要將這件事情通過電報機告知山長?”
眼看大計已定,徐宏志忽然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