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別看張德康四肢俱全,但他的身體一直都有些毛病——腎不行,所以在聽別人說瑤池圣水能夠包治百病之后,張德康便瘋了一樣,想要用盡一切辦法加入到天龍教、得到瑤池圣水,并治好困擾他已久的難言之隱!
現在終于美夢成真,張德康感覺自己所有的付出,全都值了!
“嗯!一會兒將酒菜送到井底,本座就不上去了!本座今夜要繼續在這井底之中參研佛法!記住,不許告訴任何人本座在這里,否則本座給你的一切,全都能連本帶利地再收回來!”
渡厄手執佛禮,面色嚴肅地對張德康交待道。
“弟子知曉!弟子知曉!這就去安排!”
張德康連忙點頭哈腰道。
“嗯?你是不是在奇怪,本身為出家之人,為何沒有戒酒戒肉?”
渡厄的雙眼緊盯著張德康,他忽然開口問道。
“不……不不!弟子不敢!尊者這樣做,肯定有尊者的道理!弟子不敢多問!”
張德康連忙擺手道。
雖然他的確有這想法,但總不能直接說出來啊!
“呵呵!要知道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本座雖是喝酒吃肉,但心中從未忘了佛祖,這就不算破戒,你明白嗎?”
渡厄沉著臉,煞有介事地說道。
張德康聞言,頓時佩服得五體投地,道:“尊者佛法高深,弟子佩服!弟子佩服!”
“呵呵!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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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張老板,明明天還沒黑,就把院門給關上了,顯然做賊心虛啊!不行,我得想辦法進去看看才是!可是我該怎么進去呢?對!有了,從后院翻墻進去!”
張府前門外,那名少女自顧自地碎碎念一陣,然后輕手輕腳地朝著仿張府后方走去了。
也得虧現在長安城戒嚴,百姓們大都各回各家、很少有在外面流竄的了,要不然她這番“賊頭賊腦”的舉動,指不定會被路上行人發現呢!
輕手輕腳地來到了后院的院墻外,少女想要翻墻,但攀爬了好幾次都爬不上去,因為張家的宅子,院墻要比其他家宅院的院墻要高一些!
幾番嘗試無果后,少女就放棄了翻院墻的這個念頭,因為他也害怕街道上突然來了個行人,或者她攀院墻的動靜驚動了里面的人!
氣喘吁吁地靠在院墻上,少女在思索著要不要就此放棄,因為這座宅子里面若真如她所推測的那樣藏著某些人,那她要是被發現了想逃都逃不掉,唯有死路一條啊!她心里要說不害怕那肯定是騙人的!
但就此離開,少女會覺得很不甘心,她今日來長安城本是替李君羨給李澤軒送信的,但沒成想送完信了,長安城各處城門卻封閉了,她出不去,今夜只能在長安城內的客棧投宿,更要命的是,今夜被迫在長安城客棧內投宿的人遠遠不止她一個,她現在甚至都能想象得到城內客棧爆滿的情形,這個時候想要一間客房就得出比平日更高的價錢,這想想都讓她肉痛啊!
話說她早晨從蛇靈山附近采摘的那株靈芝也沒賣多少錢啊,今晚住客棧又要花出去一大筆錢,這樣一來她辛辛苦苦跑一趟,很可能就只能賺個幾百文錢,端是血虧!
“要是能確定這宅子里面藏有今日劫持太子和公主的刺客,再將這消息告知那位年輕俊朗的侯爺,他肯定會愿意給我好多賞錢嗎,那我就發財了!”
少女在心中權衡再三,還是決定鋌而走險了!
“只是該怎么看到宅院里面的情景呢?”
面對眼前的困境,少女一時間又犯了難,目光在張府后院的街道附近掃了一圈,少女忽然眼睛一亮,將目光定格在了張府后門一丈開外的那兩顆老銀杏樹上。
“嘿!有了!”
少女先是看了看四周,確認四下無人后,她興奮地走到最近的一顆銀杏樹下,她這是想要爬樹!
但這棵銀杏樹可是上了年頭的,兩個人合抱都抱不住,一般人想要攀爬上去還是比較困難的。
誰知那少女二話不說,直接褪掉了腳上的鞋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足衣,然后她就跟一個靈活的小猴子似的,轉眼間就爬上了那顆銀杏樹,這嫻熟的身手,顯然她不是第一次爬樹!
少女調整好姿態,坐在了銀杏樹的一個樹枝上,張府內的情景,頓時一覽無余地落在了她的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