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現在顯然也不好向谷如蘭求助,畢竟羅槐怎么的也要臉。
不過還好這看起來像是塌方造成的碎石,再往前又是比較平坦的地方。
而后羅槐定眼望去,卻是一愣。
這跟前分明是有三個比較“簡樸”的墳。畢竟除了這墓碑以外,后面堆砌的更像是亂石。
一邊兩個一起的自然是谷如蘭父母的墳墓,羅槐看了眼,谷如蘭的父親是叫谷鳴,至于母親卻是沒署名,只是寫著谷氏。
至于另一邊的,則是谷裕的墓。
不過顯然羅槐知道這是空墓,畢竟谷裕死在大魏皇宮,尸體應該不在這里面。
羅槐這一看,谷家的人丁倒是不興旺,只剩下谷如蘭一人。畢竟這立墓都是署的谷如蘭的名字,顯然這谷氏是沒有其他人了。
至少應該說是沒有男丁了。
“我伯父可惜死在皇宮,這尸骨是不能回到谷中了。”谷如蘭嘆了口氣,此時看著羅槐卻是相當的認真。
“你先前與我說的,是真是假?”
羅槐此時卻是一愣,卻是不知谷如蘭說的是哪件事。不過看到谷如蘭認真的眼睛,便是明白過來。
“自然是真的。”
羅槐知道,顯然這里是說到自己要娶谷如蘭的事。
“哦?你敢當著我父母與伯父的面說嗎?”
羅槐聽了自然是挺胸:“有何不敢。”
說罷羅槐算是在這里一只腳半跪在地。
“你怎么只跪一只腳。”
“嘿,等你入了門再全跪,我可不能虧了。”羅槐說得那是理直氣壯。“伯父伯母,還有谷裕前輩,我羅槐在這里發誓,一定娶谷如蘭入門。”
羅槐說著話時,谷如蘭倒是抿嘴笑了聲,隨即是撿起一個小石子,對著羅槐另一只腳的膝蓋彈去。
羅槐吃痛,便是兩只腳哐當跪下了。
“喂!耍詐的是吧。那既然我全跪了,你怎么的也得嫁我了。”
“可我還未說嫁你呀。”谷如蘭此時卻是笑了聲。顯然只有這個時候她才能壓住羅槐一籌。不然剛剛羅槐簡直就是一直占據主動了。
羅槐此時起身,倒是看了眼谷裕墓碑上刻的字,卻是覺得這字倒是相當的好。
“你伯父的墓碑是誰刻的?”
“自然是我父親。”谷如蘭便是答道。
“好字。”羅槐稱贊一聲。“而且這個力道,不是專業匠人的話那只能說明岳父大人也是練得一手好武功。”
“你瞎叫什么呢?誰是你岳父大人了?”谷如蘭現在覺得這壞小子越來越不要臉了。
羅槐此時嬉皮笑臉,權當沒聽到谷如蘭說的。
這不,你反對是你反對,我叫我的是我的事。
那么這也就說明谷如蘭的父母應該是死得比谷裕晚,畢竟谷如蘭父母的墓碑刻字都是出自他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