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離江北縣不遠處觀音村的官道上,行人井然有序的朝著縣城的方向前進。在這群熱鬧的人群中有三位江湖人打扮的漢子埋頭其中,這三人正是四大派中五岳派的高手。
領頭的是天榜第七庾含之,隨行的有一流高手謝典雅,以及三代優秀弟子殷實。
幾人穿著樸實,低調的隱沒在人群中,謝典雅環顧四周后輕聲道:“庾師叔,我們真的要進江北縣城?”
庾含之輕輕點頭,不再言語。
謝典雅繼續道:“我剛才貌似瞧見了青城派的人,這里屬于川地是青城派的地盤,我們冒然行事怕會平白起爭端。”
“青城派?”庾含之目露精光,冷哼一聲,“沒有天榜高手的門派可敬畏,但不用過于害怕他們,你的意思我明白,本門在川地沒有利益,我們應當盡量少在此地現身,可事關《苦葉心經》不可不打探清楚。
出發前掌門有過交代,心經之事必查個水落石出,這不是一件小事,這是關系我們五岳派的大事。”
“《苦葉心經》江湖把式而已,難道還比得上我們五岳派的絕學?”
庾含之突然停下腳步,將謝典雅和殷實拉往一邊,小聲交代道:“這次事件發生得太過突然,有些門派隱秘沒有給你倆交代,你倆作為二代和三代弟子的領頭羊有些事情得知道一二。
當今天下玉山派第一,我們五岳派和點蒼派次之,可你們知道嗎?在百多年前天下第一大派當屬我們五岳派,天榜二十占十席,如今二十只占三席,為何?
我想范姜安的傳說你們或許聽說過,當年之事和傳言出入不大,范姜安憑借《苦葉心經》崛起于微末之中,連屠天榜三次,屠至后期,連二流高手也能上榜,而我們五岳派作為江湖第一大派,所受打擊最重。
今日《苦葉心經》重出江湖,本門不能不重視。”
謝典雅驚呼道:“這秘籍真有這么厲害?”
“我也不知道。”庾含之滿臉糾結,“其實從百多年前至今,只有范姜安煉過心經,據我所知并沒有其他江湖人士使用過此秘籍。若不是有門派隱秘清楚的記載當年范姜安一事,我不會相信世界上會有這么厲害的秘籍。”
此刻,謝典雅才收起了輕視之心,他作為五岳派二代首席弟子,同時亦是江湖青年天驕,無論是瓦塊刀,還是《苦葉心經》都提不起興致,他的目標在中原大地的快意恩仇,爭名奪利,力爭進入天榜。
他在掌門的百般催促下才不情愿的趕到江北縣,沒想到迎接他的竟是本門第二高手,天榜第七的庾含之。
這時,謝典雅問道:“據傳言《苦葉心經》是謝進一提供給糧船幫找人的報酬,依師叔之見謝進一會不會心經上的武功?”
“其實說來很奇怪。”庾含之摸著下巴上的胡須道:“若謝近一真學會了《苦葉心經》上的武功,他不可能只排天榜第十七八位,除非他隱藏了實力,或者他手中的《苦葉心經》不是完整版,對武功的提升幫助不大。”
“我相信不是完整版。”開口的是三代弟子殷實,他見兩位門派長輩注視著自己后,才繼續道:“怎么可能會有人將完整版的《苦葉心經》交出來獲取一個情報,江湖中什么最重要?是武功秘籍!哪有隨隨便便將絕學傳出來的道理。”
“不錯,我和掌門皆這樣認為。”庾含之道:“本次任務我們得小心行事,不要貿然出頭,打探清楚《苦葉心經》的情況即可,至于心經的歸屬問題,切莫強求。非完整版的心經意義不大,而這本書的名聲的太大,小心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