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晨目光注視著陸鴻文,而陸鴻文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只感覺渾身有些發冷,這讓他很不舒服,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小年輕的眼神給嚇到。
“你想說什么?”陸鴻文陰沉著臉問道。
“我想說什么你應該清楚,明知道這村子里人的畜生行徑,不但不出手解救那些女人,反而是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借用這可憐的女人來培育鬼孽,你比這些畜生更畜生。”
“胡說八道!”
陸鴻文一臉憤怒表情,“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些什么,這都不過是你的猜測罷了,你有什么證據?”
“證據,我不需要證據。”
蘇晨搖了搖頭,突然笑了:“你的目的不就是鬼孽嗎,只要鬼孽不交給你,你籌劃了這么久的計劃就落空了。”
“我當你為什么污蔑我,原來是為了鬼孽。”陸鴻文也笑了,眼中有著得意之色道:“齊兄,此人估計是為了鬼孽而來的,不能上他的當。”
“誰說我是為了鬼孽而來?這不是有道盟的人嗎,那就把鬼孽交給道盟的人處理就好了。”
蘇晨目光看向了齊泰,而陸鴻文聽到蘇晨這話,神情一凜,他自然不能讓鬼孽落在道盟的手上,為了這鬼孽,他可是足足籌劃了半年之久。
半年前他無意中發現了這村子里的秘密,當他看到地窖里的女人的時候,就萌生了培育鬼孽的念頭,挑中了那女人,期間更是幾次暗中出手,保住了那女人的命。
不然一個受著非人折磨的人,怎么可能在連續腹死了兩個胎兒后還能活下來,這些村民可不會治療這女人,完全就是把這女人當做用來發泄的工具。
“齊兄,這鬼孽我這邊是要定的。”
陸鴻文這話是對著齊泰說的,而齊泰聽到陸鴻文這話臉上表情有些為難和尷尬,實際上在蘇晨說出那一番話后他也是對陸鴻文有些懷疑了,可這事情沒有證據,陸鴻文是不可能留下證據給尋找的。
而且就算陸鴻文做了這事情,也不能拿陸鴻文怎么樣,因為陸鴻文最多只是一個見死不救而已,這些女人不是陸鴻文抓來的,更不是陸鴻文害死的。
另外還有一點,就是陸鴻文不是他可以得罪的起的。
“陸兄確實是可以帶走鬼孽,到時候陸兄把這鬼孽的處理結果告知一下就可以了。”
齊泰的回答讓得陸鴻文更是得意,用挑釁的目光看向了蘇晨,蘇晨眸子瞇起望向齊泰,說道:“閣下可是道盟的人,難道忘了道盟的規矩?”
“道盟的規矩我自然不會忘,但特殊情況特殊對待,這鬼孽傷了人,陸道友又是最先發現的,自然有權處理。道盟的責任就是負責處理玄學界和世俗的事情,解決掉那些傷害普通人的鬼怪,但其他勢力只要愿意也可以出手,道盟又不會阻攔。”
齊泰感受到了蘇晨眼神中的不屑,不禁老臉一紅,強行辯解了一句。
“其他勢力愿意出手自然是沒問題,但你明知道他很有可能是這鬼孽的培育者,卻還放任他帶走鬼孽,這也是道盟的規矩?”
蘇晨再次質問,這一次齊泰卻是猶豫了,不過陸鴻文卻是搶先冷笑道:“你說的這些毫無證據,只是你的猜測罷了,不過我看你應該不是本地人,才會說出這么幼稚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