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松站在城隍炒飯小鋪門前,愣了半天才扭頭看向李建峰。
“老哥,這,我該怎么辦?”
李建峰有些無奈搖頭嘆息:“唉,那些拜了宗門的年輕人,態度實在是張狂了些,得罪城隍爺,現在事情確實不好辦。”
張青松哭喪著臉:“這事,真不怪我。
誰能想到那幾個小年輕,居然敢對城隍不敬?”
李建峰仔細想了想,突然沉聲說:“那個叫楚飛揚的,似乎對城隍爺做了什么過分的事。”
張青松很是奇怪:“什么過分的事?”
李建峰搖頭說:“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么?”
頓了一下,李建峰又低聲猜測:“不過我覺得,應該和那個家伙當時說話語氣有關。”
張青松低頭沉思片刻,突然想到了其中的關鍵。
“我想到了,在省里學習的時候,曾經聽教我們的一位老師說過,好像在一些修行門派中,有一種名為‘拘神術’的術法,據說可以拘役各方神祗。”
李建峰聽到這話也想到了。
“我在最初研究所的時候,曾經查閱過一些典籍,好像確實有提到過這‘拘神術’,好像是屬于敕令的一種,而敕令傳說乃是敕封諸神的之法。
按照傳說,是姜太公傳下。”
張青松聽到這里,回想了一下當時那楚飛揚高傲的神情,以及他說話時完全不把城隍放在眼里態度。
“沒錯了,肯定是那小子對城隍爺用了拘神的敕令。”
李建峰點了點頭沉吟道:“嗯,恐怕是這樣,只是為何那敕令,竟然對城隍爺無用呢?”
……
相同的問題,在上清派幾人回去的路上,也被沒有受傷的女弟子提出。
“大師兄,那個城隍真的奇怪,楚師弟的拘神敕令竟然對他無用?”
王子墨聽了神情凝重,眼神里閃過一絲兇芒,然后沉聲說:“我們先回去,把此事稟報小師叔,讓小師叔定奪吧。”
另一個男弟子則是嘆了口氣說:“唉,不知道楚師弟和夢瑤師妹的傷能不能救治。”
這句話,說得幾人心情都有些沉重起來。
楚飛揚此時突然低吼:“那個城隍,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背著他的男弟子趕緊說:“慎言楚師弟,不要忘了,這里可是那城隍的地界。”
楚飛揚先是一驚,但很快又低聲說:“哼,怕什么,不過是個連陰差都沒有,守著座破廟的小神罷了,回去后讓小師叔出手,定然不畏他。”
楚飛揚的話雖然說得張狂,但無論是王子墨還是另一位女弟子倒是都贊同。
反倒是被他的男弟子,明顯要更加的理智一些。
男弟子隱約能感覺到,何牧那位看上去年紀不大的城隍,恐怕與他們所理解的神有區別。
這名男弟子名叫“易成”,在師門中便是一直都比較低調。
這一次若不是領隊之人,乃是他的師父,恐怕也輪不到他跟著一起來。
而此刻,易成心中回想起,在師門中的時候,他曾經過的相關典籍中,似乎記載過拘神敕令,有著三不可一說。
其一為先天尊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