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神兵會不會因為何牧繼任了府君之位,又一次降臨?把他也給抓走呢?
真的是有太多太多疑問。
可是何牧也明白,如果他不拿著這個府君玉笏去往泰山府君殿,可能終究是沒有辦法弄清楚一切的。
所以不管是否要繼任府君之位,看起來這一趟的泰山之行是必須了。
想通了這些,何牧逐漸醒過神來,然后看向了古街上的中年男人。
“說吧,你叫什么?從什么地方得到這塊令牌?”
中年男人遲疑了片刻,還是忍不住喊道:“那是我的,我,我是泰山府君的門生,我才是府君玉笏的繼承者,你,你這小小城隍無權奪走。”
聽到中年男人的吶喊,張青松頓時冷笑一聲:“哼哼,那令牌在你手上,可是不曾變化的,就這你也有臉說是你的?”
喬坤更加直接呵斥:“回答城隍爺的問題。”
沒有了府君令,中年男人明顯抵擋不住喬坤這夜游巡的威壓,被呵斥一聲,瞬間便下得跪地顫抖。
最終,中年男人還是說出了一切。
男人名叫“郝永孝”,本來不過是個普通人。
原本男人還算是有些本事,一個人打拼了多年,算是掙下了一份家業的。
沒成想遭遇到了靈氣復蘇,人間原本的一些規矩被打破了,男人遭到了一群超凡的欺壓。
打拼多年的工廠被毀,更是被曾經工廠里工人,后來的超凡給欺辱了一番。
郝永孝自然是心中不服,于是便開始想辦法讓自己活得力量。
嘗試過覺醒,沒有成功。
后來也拜入過修真宗門,但是結果也因為年紀太大,資質太差只能在宗門內打雜。
“這塊府君令,是我受不了在師門被欺負,逃離了師門后,想著我們那一直都有泰山府君傳說,就跑去了泰山,想要求府君能夠收我當徒弟。
然后我就在府君殿的后山中,無意間找到了這塊令牌。
得到了令牌后,我,我就從令牌里獲得了一些信息,并且也是令牌指引我來這里,來找城隍爺您。
令牌允諾,我把它交給您之后,等您繼任了府君之位,可以求您讓我在府君麾下當差。”
張青松聽到這里,再次冷笑著說:“呵呵,你倒是膽子大,竟然還想要把這府君之令給黑下來,居然妄圖想要自己繼任府君之位?”
喬坤有些奇怪:“既然你當初得到令牌,就有了相應的指示,你為何膽敢妄圖黑下令牌?
既然你擁有了令牌,又何必跑來這里?你這不是自投羅網嗎?”
郝永孝一臉頹然地說:“因為,我帶著令牌下山時,遭到了襲擊,令牌為了救我,用殘存神力對我開放了部分府君權限,之后令牌陷入了沉睡。”
聽到這,跟在何牧身旁,一直沒有說話的文判官張純嘏恍然明白了。
“你是覺得,令牌神力損耗嚴重陷入長眠,你借助令牌賜予你的府君權限,來這里降服了城隍爺,然后便能夠頂替城隍爺,去繼任府君之位?”
郝永孝抬起頭,看了一眼城隍爺,又看了看判官和日夜游巡,還有那群狗妖,也只能點頭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