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歲用兩片葉子做了一個女孩子常用的“小手托腮”姿勢,她內心古怪的看著花畫,不由想到:平得真是肆無忌憚啊!
一般女孩哪敢這么拍?
哼哼,骷髏鬼就是骷髏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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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正在慶幸的花畫卻是被千歲這一動作給嚇到了。
“我去……這……這……這盆花……會動?”花畫都被嚇得結巴了。
余燼聞言,搖搖頭,道:“這是樹。”
“樹?”花畫冷不丁聽到余燼這聲回答,頓時冷靜下來,因為她覺得自己身為一個鬼,被一盆花嚇成這樣,實在是太丟臉了!
還好這件事沒被別的鬼看到……花畫再次慶幸。
不然以后讓她怎么混啊!
這般想的花畫忽然又看了一眼余燼。
樹?
這個回答也好熟悉啊!
她老弟管他頭上的那兩片葉子叫千歲,有一次她問千歲是什么,他老弟的回答也是一個字——樹。
花畫看著余燼的目光,頓時滿是同情,這長得這么帥,怎么跟她那個老弟一樣傻乎乎的呢?
這明明就是一盆丑出天際的花!
她就沒見過比這盆花更丑的。
“你什么時候來的?”余燼這時問道。
“大概五天前吧……”花畫說著就是一愣,她看向余燼,然后兩只骨頭爪子叉在骨盆上,沒好氣的說道:“憑什么我要回答你?”
“怎么過來的?”余燼沒管她的質疑,繼續問。
花畫見余燼面無表情不為所動,正想說別的,但冷不丁想到這個男人是帶著一盆疑似是妖怪的花……
能養這種妖怪的,實力絕不會低!
雖然她沒從這個男人身上感覺到類似除魔天師的力量,但是很有可能……是因為她太弱了。
畢竟這個男人的問話順序是——什么時候來的、怎么過來的。
這擺明是知道她不是這個世界的呀!
于是,腦補完畢,并且秒慫的花畫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怎么來的,我有一天好好的在曬月亮,然后突然樓板就塌了。我從廢墟里爬出來,就發現不在我原來的世界了。”
說著這話,花畫不動聲色的放下了自己插在骨盆上的兩只骨頭爪子,然后裝出一副“我很乖”的樣子。
“曬月亮?你曬月亮做什么?”余燼好奇的問道,不該是曬太陽嗎?他上個世界用九幽神犬的身體時,就挺喜歡曬太陽的。
“我是鬼啊,不曬月亮,難道我還傻乎乎的曬太陽不成?”花畫晃了晃骷髏頭,理直氣壯的道。
“你怎么又變成鬼了?”余燼看著花畫問。
“你還能看出來我變回過人一段時間?”花畫更加震驚了,簡直要驚呆了。至于其他方面,她沒多想。
“嗯。”余燼點了點頭,看是看不出來,但是他本來就知道啊!所以沒區別,直接應一聲也符合人設。
花畫聽到余燼的承認,于是更加老實了。
她覺得,面前這個男人,一定是這個世界類型除魔天師那一部分人群中,最強大的那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