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拉梅拉一路狂飆,用了15分鐘就抵達希爾頓酒店。
希爾頓酒店門口已經停著幾輛警車。
楊總和王大力見金嘆怒氣沖沖的從車上下來,趕緊走了過去。
王大力發現侄女也在,果不其然,她說的那位朋友,還真是金嘆。
此時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止顏在哪兒?”
“還在樓上,我帶你上去。”
一行人乘坐電梯上樓,到達15樓。
跨出電梯口,就又看到幾名警察在酒店房間門口。
楊舞落握住金嘆的手,輕輕說:“放心,沒事的。”
金嘆深呼吸,調整心態,走進了房間。
房間里,岳止顏披著外套,驚恐萬分的樣子,正在接受兩名女警察的心理輔導。
見金嘆來了……
岳止顏鼻子一酸,低著頭懊悔的哭了起來。
“沒事了。”
金嘆走過去將她抱住,外套滑落,金嘆發現她的衣服破損,而且手臂上也有傷。
“嗚嗚嗚~金嘆~我好怕~”岳止顏埋頭在金嘆懷里痛哭。
“都是我不好,我不該故意氣你。”
金嘆心里一陣絞痛,一股怒火正在燃燒。
這時候,楊總給金嘆遞了個眼色,金嘆讓楊舞落安慰岳止顏,走了出去。
走廊上。
金嘆氣的一腳就把旁邊垃圾桶踢翻:“麻痹的~啥玩意兒,還想強·奸我朋友?人在哪兒?老子弄死他!MMP!”
王大力:“……”
楊總:“金總你先消消氣。”
“消你妹~里面的是我朋友,你讓我怎么消息,幸好你們即使找到,要不然后果……”
王大力說:“金總,根據岳小姐的口供,我們大致了解了一下案情。當時他們灌醉了岳小姐,帶到酒店想強迫她,楊小姐潛意識里反抗,還被打了幾巴掌。就在這時候,車主徐明的朋友突然無緣無故抽風了,口吐白沫暈厥了過去,因為兩人有嗑藥的惡意,徐明以為是那人嗑藥嗑死了,嚇得趕緊逃走。等我們趕到的時候,岳小姐還處于昏迷狀態。那人也及時送到醫院搶救了,算是抱住了性命。”
“救他?死了不更好?”
“額……畢竟是條人命。”王大力又想說點什么,可是忍住了,不想事情再另一步惡化,畢竟金嘆和那位岳止顏都是頂級富豪,畢竟岳止顏沒有受到侵犯,這事也就此打住。
“那個徐明找到了嗎?”
“嗯,找到了,現在在家,因為沒有實施犯罪,在加上證據不足,所以~~~~~”
“所以就逍遙法外?合著你的意思是等實施了犯罪,才叫證據足了?”
“金少,我們調取了餐廳和酒店監控,以及岳小姐的微信聊天記錄,都是屬于朋友聚會,然后喝醉了護送回酒店。一切都在正常的朋友關系中展開,然后走廊上的監控也記錄到徐明護送到房間,三分鐘后就匆匆跑了出來,再加上岳小姐身上只是一些皮外傷,并沒有實質性的侵犯。而且我們去了徐明家,找他錄了口供,徐明說把岳小姐送到酒店,然后朋友突然“羊癲瘋”發作,嚇得他逃回了家。”
金嘆冷冷的笑了笑:“王局,這事我也不為難你。你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其他的事我來幫我朋友出這口惡氣。”
“哎~~~~”王大力嘆息一聲,也不多言。
金嘆看了楊總一眼,楊總心領神會的點點頭,然后目送金嘆會房間,這才開口對王大力說:“徐明是許會長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