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嬌終于聽明白金嘆說的是一個名曰喬喬的女人名字。
“那個我不是你喬喬,你手拿開.....”
曾嬌發現金嘆誤把自己當做喬喬,伸手進了T恤探索。
曾嬌一直夾住手臂,不容金嘆侵犯。
“不是........嗚嗚嗚........”
曾嬌服了。
這上面行不通,你的手怎么就往下面探索了?
曾嬌一只手捂著胸腔,另一只手揪住褲子。
“金嘆你放開,蘇馨兒要醒了。”
掙扎了很久,終于逃脫金嘆的魔爪。
曾嬌長松一口氣,太危險了。
“死金嘆太壞了。”
罵歸罵,曾嬌隨后又到廚房熬了一碗姜湯回來。
“老實點。”
打了一下金嘆的手,然后一勺一勺的喂他。
做完這一切,曾嬌安安靜靜的躺在對面的沙發上看著書。
知道9點鐘,蘇馨兒醒來的時候。
“早啊嬌嬌。”
“噓!小聲點,金嘆感冒了。”
“金嘆感冒了?”
蘇馨兒伸手摸了摸額頭:“還真感冒了。”
“走吧,我們去外面坐,別打擾他睡覺。”
兩個女孩子退出客廳,來到院子里嬉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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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金嘆才醒,畢竟有系統衛士在身,小感冒很快就被治愈。
但是心里面的依舊很不開心。
曾嬌和蘇馨兒下廚做了一頓西餐。
金嘆強顏歡笑,不想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兩個女孩子覺得掃興。
下午5點,三人返回江寧。
經過一夜的思考,金嘆決定去趟瑞士布里恩茲。
第二天早上,蘇馨兒和曾嬌去叫金嘆起床的時候,發現人已經走了。
還是那趟去往瑞士的飛機。
還是熟悉的空姐。
十多個小時的飛機,抵達瑞士。
已經是當地時間深夜。
來到布里恩茲,已經是熟悉的玫瑰花巷,記得當初那副油畫里畫的就是自己背著喬喬的背影。
阿爾卑斯山脈的瀑布依舊從未停息的流淌金布里恩茲湖。
一切都是最初的記憶。
布里恩茲的夜晚很寧靜。
已是一年沒來,周圍的一切沒有任何變化,這讓金嘆趕緊恍如昨日。
尋著記憶的腳步來到木屋別墅。
里面的燈沒有亮。
花園小門上掛著[主人不在,或許以后也不會回來了.......]的木牌。
此時,金嘆的心又一次涼了半截。
無聲嘆息。
掏出鑰匙,打開花園小門。
院子里的草坪已經很久沒有修剪過了。
薔薇花已經布滿了圍墻。
打開房門,走進去。
所以的物品擺放還是那么熟悉。
桌子上布滿了灰塵,沙發被白布蓋著,一切早已人去樓梯。
“她真的走了嗎?”
坐在沙發上,看到墻壁上那張喬喬的藝術照。
感慨頗多。
沒有開燈.........
茭白的月光透過木窗照了進來,照在年輕人的惆悵的臉上。
深呼吸。
吁——
又是一聲長長的嘆息......
一年的時間,耳邊還在回響著當初離開木屋時,那個女孩子的那番話。
一年的時間發生了太多東西。
金嘆得罪了很多人,傷害過很多人,成長了很多,學會了很多,失去了很多。
最終領悟到,錢真不是萬能的。
“誰在你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