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大牛送回派出所之后,李默的肚子“咕嚕咕嚕”的跟他抱怨了幾句,他一看手表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中午飯都沒吃呢,他看了看街邊的面館,心想還是算了,一會回家吃好的吧,張良不是要約朋友回家吃飯嗎,這次還不知道又約了誰家的“好白菜”。
李默到家的時候張良正在房間里打電話,而番淦也在房間里像往常一樣按照龍王古淶寧送給他的那本神笈修煉打坐,李默看著番淦笑了笑,心想他要是現在出去跟別人說自己家里住著條龍,別人會不會給他送精神病醫院去?
李默坐在沙發上吞云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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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看著茶幾上擺放的父母合照、出勤記錄還有那塊信紙的碎片,腦子里面一點一點捋著思緒。按照目前查出來的情況來看,學校當年的火災一定是有人故意放火確準無疑,但是憑這點是沒法確定是不是沖著他父母來的,因為按照常規來講一個學校的歷史老師還有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不會在外面結下這么大的仇而被人以這種方法置于死地,這有些說不通,畢竟當時圖書館里面還有四十多個孩子,再大的怨仇也不至于拉上這么多無辜的孩子。但是按照龍王古淶寧當時的回憶,那天他試圖行云布雨來救火的時候發現有人布陣施法,把他的神通給攔在了外面,那說明放火的人不是一般的普通人,他不單單是為了阻攔龍王施法,更應該是在阻攔父母逃生,這樣就符合了這件事是沖著父母來的了。根據從消防站出勤記錄被換的事加上于德財的回憶當時確定還有一個人生還,并且被燒傷的這個人第二天在醫院離奇的消失了,由此可見放火的人應該是在故意掩蓋有人生還的事實,那這么看的話這個生還的人應該和這場大火有極大的關聯。所以想搞清楚這件事,下一步就必須要先去找那個植物人了,看看他那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線索,或者可以說看看有沒有什么有價值的記憶。
李默拿起了茶幾上的那張照片和那塊信紙的碎片,搖了搖頭,這兩樣東西只是驗證了那具白骨就是照片上坐輪椅的人,可是卻說明不了他的身份,也不知道他到底跟父母是什么關系,不過在李默的印象當中確實沒有這個人的身影,也從來沒有聽爺爺奶奶提起過。不過看來這個人應該父母的關系不錯,要不然也不會死后都把照片帶去棺材里。這個事只能先放一放了,還是先把火災的事搞清楚才是最主要的。
“呦?黑狗,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怎么沒聽見動靜啊?”張良從房間里面走出來。
“回來一會兒了,看你打電話呢,沒叫你。”
“李默回來了。”番淦也結束了打坐從房間里出來了。
“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去哪了?”張良問道。
“我就去街上溜達了溜達,在家這幾天太悶了。”李默說道。
“拉倒吧,你是不是又去太陽盆了?是不是又上山了?”
“沒有,我去那干啥啊?”
“好啊,你跟我都不說實話了?你看看你那鞋,那個鞋底子粘的全是爛泥,你沒上山就怪了。”張良用手指著李默脫在門口的鞋。
“好小子,觀察的聽仔細啊。”
“大哥,我求你了,沒事別總過去了行不行?自從你被雷劈了之后在太陽盆都發生多少事了,哪件事沒捎上我?哪件事是正常事?遇到的哪個人是正常人?”說到這張良發現番淦正看著他,然后他笑呵呵的對番淦說道,“兄弟,我這里面沒帶你啊,咱們是哥們兒跟別人不一樣,咱倆是緣分,緣分!”
“嗯。”番淦點了點頭應道。
“好了好了,閉嘴吧,你還是留點力氣晚上忽悠你那些女朋友吧。”李默說道。
“怎么還‘那些’女朋友?我告訴你,人家晚上來了你可別瞎說話啊?我要不是因為我爸下命令不讓我出去,我能給人家約家里來吃飯嗎?”
“今天這人是誰啊?怎么還我認識?我認識的都是你約過的,你沒約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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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還真不認識幾個。”李默說道。
“別瞎說,等來了你就知道了,不跟你說了,我得回屋收拾收拾,你倆也趕緊把屋里收拾收拾,準備迎接客人。”說罷張良就要起身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