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狗,還真讓你猜對了,這里面一定有事!”張良呼哧帶喘的說道。
“咋地了?有什么新發現嗎?那個老娘們兒去哪了?”李默問道。
“我看她拿鑰匙開門進了一個小院兒,本來我想爬墻頭瞅瞅里面呢,沒成想這家院墻太高了,比旁邊幾家都高,根本上不去,后來我聽見她在院子里面跟一個男的說話......”張良把偷聽到的內容跟李默還有番淦說了一遍。
“院子里那個男的跟她是什么關系?”李默問道。
“聽說話口氣我感覺應該是兩口子。”
“如果這個女的就是個保姆的話,她跟我們冒充高正軍媳婦那也就是為了拿到救助金,如果臨時為了救助金冒充一下還說得過去,可是他手里偏偏還有結婚證!這就說明她早就有準備。如果這結婚證是真的,那不可能是高正軍出車禍之后領的吧,一定是在他出車禍之前,可是按照于德財說的就又對不上了,于德財說當時在醫院時候這個女的可是說自己是高正軍的保姆啊,她可沒說自己是他媳婦,并且他說高正軍身體有病,根本就沒結過婚,我感覺這個老娘們兒可不單單是為了冒充高正軍媳婦領救助金這么簡單。”李默一點一點的分析道。
“嗯,有道理,不過在這個植物人身上除了圖這點錢還能圖著啥啊?”張良疑惑道。
“這個就得查查看了......良子、番淦,既然這事讓咱趕上了,咱就不能扔著不管,這里面一定有點貓膩。這高正軍雖然躺在床上動不了,但是也算給我的事幫上忙了,如果這里面沒有咱想的那么復雜還好說,要是真的查出點事來也算還高正軍個人情了。”
“行,都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對不?番淦。”張良說道。
“嗯,聽李默的。”番淦點頭應道。
李默看了看手表,已經下午四點多鐘了,“走!咱直接進去,給她堵在屋里,看她怎么說!”
“咋進去啊?我看這一片兒就她進去那家是大鐵門,關的嚴嚴實實的,剛才那個老娘們兒都是自己拿鑰匙開門進去的,根本都不敲門,我感覺去敲門指定是敲不開,院墻那么高,這大白天的咱也沒法翻進去啊。”張良說道。
“這樣,你給她打個電話,就說有東西落她家了,要去取,給她引出來,等她開門的時候咱就直接沖進去,你先跟你這邊公安局的同學打個招呼,簡單說下情況,讓他們趕緊過來幫忙,畢竟咱倆現在的情況在這不太合適,反正先詐一下她再說。”李默說道。
“嗯,行!我現在就打......”說罷張良便操起電話打給了他同學,交代完了這邊的情況之后,他又打給了胖婦女。
“阿姨啊,我是剛才去你家調查情況那個民政局的小伙,您是不是不在家啊?”張良沖著電話說道。
“哦,什么事啊?我剛出來,出來買點菜。”電話里傳來胖婦女的聲音。
“我好像不小心把鑰匙落你家里了,我能不能去你家找一找啊?我現在正在你家門口呢,敲了半天門也沒人。”
“哦,好,我這就回去,你稍等我一會兒。”胖婦女說道。
張良掛斷電話之后,李默說道“走,咱去門口堵她!等她一開門咱就沖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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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張良和番淦紛紛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