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鑲武城占地極大,官學一百三十九家,私學二百四十一家,大多辦學.歷史悠久,實力強勁。
黎志魁找到一家小學官學,在門口外面擺起擂臺。擂臺兩側掛著一副對聯,曰:
天上地下,唯我一人稱獨尊;
古往今來,打遍同階無敵手!
橫批:同階無敵
這家官學名為鑲武學宮小學院,乃是直屬鑲武城國子監管理。學宮中早有弟子來瞧熱鬧,奔向傳告。
黎志魁布置好一切之后,飛起一腳,將鑲武學宮大門踹翻,大聲喊道:“鑲武學宮的,我們前來堵門,要想出門的,除非同境界戰勝我弟子,否則你們今天別想出門了!”
石頭原本以為是老師要單挑整個學宮,興奮得直拍手。那飛起一腳踹門的姿勢,太帥了!結果卻是弟子同境界一戰。
他可憐兮兮的看著黎志魁道:“老師,這么張狂的標語,我和姐姐會不會被打死?”
黎志魁安慰道:“沒事,很好打的,老師相信你們。鑲武城內禁止廝殺,最多只會打殘,不會打死!”
石頭吐了吐舌頭,表示壓力山大。
天空中,武震天攤開雙手,氣憤道:“聽聽,人言否?這樣教出來的弟子整天打打殺殺,不通教化,當真是愧為人師!愧為人師!”
歐陽真低聲道:“城主大人,你剛剛還稱贊他,說做教育的,就應該是他這般模樣。還在惋惜,此子怎不來官學!”
武震天道:“我說過此話嗎?我怎么不記得!匹夫豎子,狂傲不羈,不堪造化。我倒要看看,他有何能耐,敢與我官學同境界一戰!”
鑲武學宮中,早有弟子稟告老師,老師立馬平時學宮大祭酒。大祭酒一聽,將桌子拍得四分五裂,怒道:“拿來的山野匹夫,敢堵我鑲武學宮大門,隨我去拿下他!”
一眾老師、祭酒,跟隨在大祭酒身后,興沖沖走出學宮大門。
大祭酒是個白須白發的老頭,在鑲武城也是超然的存在,連城主武震天也要敬他三分。此時看見黎志魁那幅狂妄的對聯,當即大怒:“來人啊,給我把對聯撕了,把擂臺拆了,將一眾涉事人等轟開!”
黎志魁先天符文展開,一個個陣法將擂臺護住,朗聲對來人喊道:“來者可是鑲武學宮大祭酒?在下莽蒼山黎志魁,登門拜訪,我兩個弟子高手寂寞,但求一敗,還請大祭酒成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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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酒胡須被氣得發顫,對左右祭酒說道:“汝聽,人言否!高手寂寞,但求一敗。當真是坐井觀天,不知天高地厚!不用理他,給我拆了!”
有學宮老師沖上來,就要掀翻擂臺。黎志魁上前迎戰。這些學宮的老師,大多都是按步照班教學的老師,哪有黎志魁這等久經沙場身懷絕技的老兵兇猛。
就見黎志魁猶如狼入羊群,三下五除二就干翻學院老師。隨后輕松的拍了拍手,禮貌的對大祭酒道:“大祭酒,我等真不是來滋事的,真心像鑲武學宮討教,希望大祭酒派出弟子與我弟子同境界一戰,實在不行,老師也可封印修為下場!”
天空上的武震天吐槽道:“神特么不是來滋事的,你這家伙就是來滋事的!”
但他沒有阻止,因為他也想看看這個怪物能夠教導出什么小怪物!
大祭酒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畢竟是識貨的,黎志魁一出手,他就知道,除了城主和城尉出手,否則鑲武城還真沒有人能夠穩說拿下此人。
他這才正視起黎志魁來,淡淡說道:“堵門規矩是什么?”
黎志魁拱手道:“無論是誰,只能同境界一戰,否則我會出手;其次,只分勝負,不分生死,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最后,我只堵一天,如果沒人勝過我弟子,今天誰也不準出門,哪怕是買菜的也不行。”
大祭酒豎了豎大拇指,嘔氣的點頭道:“好,好!這可是你說的,我不信我數千弟子,車輪戰都打不贏。打不贏我自去辭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