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等兵卡羅前來報到!”我推開門,發現竟然沒人,只能開口喊道。
沒有人應答,我又喊了一次,依舊如此,大廳里沒人,連壁爐都沒升,顯得陰冷之極,難道沒人?也對,快到飯點了,可能去吃晚飯了。
我只好先把東西放下再說,這里的陳設不像是營房,更像是別墅,一共三層,樓上似乎都是房間,樓下是四張面朝壁爐的皮沙發,墻角是一張寫字臺,不過上面還碼放著幾面行軍鼓,我確信沒來錯地方,于是走到壁爐邊,把東西放下,找了個沙發坐下后,正在考慮是不是把壁爐點著,暖和一下的時候,有個聲音幽幽的問:“新來的?”
我嚇了一跳,轉頭往聲音處一看,竟然是一個頭發斑白的中年人,他癱坐在沙發里,瞇著眼看著我,離他三米遠,我就能聞到他嘴里的酒氣,我看到他身上披著一件紅色衣領的軍裝,軍官!比帕克軍階還高!
“您是撒加長官?我是卡羅,是新任命的笛手,奉命向您報到。”我站起身立正說道,說實話,我覺得我坐著報到,他也沒意見。
果然,撒加晃了晃腦袋,懶洋洋的挪了挪屁股,但沒站起身:“嗯,三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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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都空著,你隨便挑就是了,不需要收拾,反正住不了幾天,哦,去倉庫要點什么,把壁爐點著,天涼了,天國的清晨還真是冷啊。”
我確信他酒還沒醒,不管這里是地獄還是天堂,反正他的時差不對,我發現他又睡了過去,只好聳聳肩,先去收拾東西,晚幾分鐘升壁爐,估計這老家伙還凍不死。
我抱著行李走上三樓,隨便挑了個房間,打開門后,我就被眼前的景象震驚了,屋里紛亂不堪,這問題還不嚴重,可地板上鋪著一床灰色的行軍毯,兩團白肉正在上面做著不可言喻的事情,現場版!上面的家伙似乎也嚇了一跳:“嗨,去隔壁!”
“抱歉,打擾了,請……繼續。”我尷尬地笑了一下,低頭出去了,希望不會掃他的興,話說這里是軍營?他們怎么把女人帶進來的?關鍵你搞事情還不鎖門,沒道德。
“咯咯咯……啊……”房間內隱約傳來一陣女人嬌艷的大笑聲,我翻了個白眼。
我決定離這個房間遠點,于是走到了走廊的盡頭,這間房到是沒有出現什么驚艷的場景,不過除了一張單人床和桌子,還堆了十多把椅子,而且到處是灰塵,就這吧,還有窗戶。
放下行李后,我走到窗前,推開木質的窗戶想通通風,說是窗戶,也沒有玻璃,就是一扇木頭板,可窗戶一開,窗板直接掉到樓下去了,我擔憂的探頭往下一看,幸好沒人。
打開配發的軍裝被服,我穿戴了起來,兩件白色亞麻布套衫,一套厚呢子材質的軍服,還有一雙新的靴子,太好了,除了一頂被壓扁的三角放鞭軍帽,還有兩雙厚襪子,這下不用光著腳穿舊靴子了,除此之外,還有其他東西,毛毯,皮革背包,嗯,這圈皮繩干嘛用的?上吊?哦,打背包的,另外還有一件跟團長一樣的披風,看來這些都是冬季裝備了,不過后勤值班的那貨確定這是最小號的軍服?我穿著怎么跟頂帳篷似的,靴子也大一號,帽子倒是大小正好,不過帽檐有點大,我帶著跟斗笠一樣。
我嘆了口氣,決定去旁邊的倉庫換一身,于是把衣服換了回來,哦,差點忘了,還得升壁爐,那個醉醺醺的老家伙,也算是我的長官,凍死了可不好。
于是我又下了樓,路過那個驚喜的房間時,我豎著耳朵聽了一下,房間的隔音效果真好,也不知道里面戰況如何了。
“怎么又回來了?”管倉庫的司庫笑著問,我發誓進來的時候,看見他拿著個金屬酒壺喝了兩口,也對,軍營里都能泡妞,喝口酒算個屁。
“長官,我的制服太大了,有沒有小一點的?”我把懷里的衣服遞給他,他笑著瞥了一眼:“孩子,我告訴你吧,除了帽子和披風,軍服只有兩個號碼,要么是大號,要么是小號,你只能湊合,不過我相信,過兩年等你身子長開了,就合身了。”
罵人是吧?我是笛手,還過兩年?我愣了一下:“沒別的辦法了?我看其他人的就很合身。”
司庫笑著說:“他們穿的當然合身,不過你有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