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拉嘆了口氣:“這么說吧,老杰克根據她的行為,給她做了心理評估,她的病很嚴重,她的后腦,有腦干插頭,我是通過那里,直接監控她的生理數據,晚上她會做惡夢,白天,她會發白日夢。”
“白日夢?”我笑了:“我也會的,撿到金幣,中了彩票,把哪個討厭的人,暴打了一頓,跟哪個漂亮姑娘……啊,這沒什么。”
“那可不一樣,你那是自我心理治愈,自我減壓,她只是在回想戰爭中的殘酷場面,你看過我的書,她的記憶先是被封存,然后又為了救人,被迫解封,雖然記憶烙印被剝離了一段,她有那些記憶,沒有那些痛苦的感覺,但她走神做白日夢的時候,都是在回想起那些恐怖而刺激的場面,而且,她在不斷地代入角色。”奧拉說道:“這也是老杰克想讓她趕緊找個男人嫁了,而不是耍光棍的原因,可賈斯汀……”
奧拉聳了聳肩:“太讓人失望了。”
“忙于工作。”我點點頭,奧拉哼了一聲:“這不是借口,他甚至沒意識到,他的妻子其實是個極度需要關心的脆弱女人,反而一直把她當女強人看,可你,很快就看出來了。”
“我外公是軍人,我見過他那樣,他經歷過數年的殘酷戰爭,有自己的習慣,進他的房間,必須敲門,他睡覺的時候,不許出聲音,看電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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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有戰爭場面,只要槍炮聲一響,他就會明顯走神,眼都不眨一下,有時候抽煙劃根火柴,都會看著火苗,直到燒到手指才驚醒,有時還會下意識的捂著自己受過傷的地方,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回憶道。
奧拉點點頭:“他治好了嗎?”
我搖搖頭:“那個時代,國家致力于戰后重建,然后是經濟發展,沒有條件,也沒有能力給那么多老兵,治療心理問題,全靠自己排解,不過他們都很堅強。”
奧拉苦笑著說:“真的很難治療,這種病,有些病人,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問題。”
“創傷性再體驗,當某種特定的氣味、感覺或者是聲音,就能讓他們聯想起那些殘酷的場面,而且身臨其境,一遍遍的讓自己重復體驗。”我搖搖頭:“白羽一天幾次?”
“很多次,托你的福,今天竟然一次都沒有,新的環境,她還在努力學習和適應,沒工夫創傷性再體驗。”奧拉笑著說。
“嗯,我怎么做?”我笑著問,奧拉想了想:“讓她成為一個正常的女人,老杰克看到了你的其他妻子,發現她們都有這種病,但是都治愈了,說明這是你的功勞。”
我想了想:“是啊,她們都有痛苦的經歷,我只能讓她們……玩,少接觸那些事情,朱莉她們有空就是打麻將,到處逛街。”
“這就很好啊,原來你知道她們的情況。”奧拉笑著問,我想了想:“我并沒有意識到,我只是想辦法哄她們開心而已。”
“那你做的相當好了,你也該幫幫白羽,畢竟她是你妻子了。”奧拉笑著說:“雖然你第一次跟這位妻子同床,就被打了,但你得原諒她。”
“哦,我并不怪她,這不是她的錯,而且我對疼痛,比較麻木。”我笑著說:“以前學劍術,被人打過很多次。”
奧拉笑著說:“我沒有什么好方法,老杰克也一樣,你只能用自己的法子了。”
我想了想,噗嗤樂了:“那我肯定會挨打的。”
奧拉苦笑了一下:“時候不早了,你還是早點……上床休息吧,不然白羽打完你,就該她難受了,她真的很喜歡你。”
我笑了笑,奧拉離開后,我脫掉衣服,掀開被子,躺在了白羽身邊,不過也只是如此。
好不容易熬到凌晨3點,白羽漸漸轉醒,她一睜眼,就楞了一下,似乎對陌生環境有些敏感,還伸手摸了摸枕頭下面,我猜她是再找手槍,我笑著伸手把她摟緊懷里,吻了吻她的肩膀:“親愛的,醒了?”
白羽不出意料的蹬了我一腳,然后跳下床:“你怎么在這?啊!我的衣服!”
我笑著欣賞著她玲瓏的曲線:“你的衣服,我幫你脫了。”
“你……做了什么?”白羽問道:“我的槍呢?”
“槍沒收了,有我在,你用不著那玩意,至于做了什么?”我笑了笑:“你確定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