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推門走了進去,是溫妮,她裹著絲綢被單,探頭看著窗外,一聽我進來,就笑著跑回床上:“培迪城?”
“嗯,咱們的家。”我笑著坐在她身邊:“莫斯科好玩嗎?”
“還好啦,一個字都看不懂,朱莉挺喜歡的,飛船上兜了一圈,就去克林姆林宮了,還跑到斯……哦,斯大林的辦公室玩了一會,也沒見到人,朱莉拿著個舊煙斗興奮的不得了,說是斯大林用的,她還帶我們去了她以前辦公的地方看了看,然后我們就去倉庫,搬了酒和罐頭,說是伏特加,可是有點苦,哦,還拿了些武器,反正都是朱莉喜歡的。”溫妮笑著說:“我看那克林姆林宮好東西不少,可她說是文物,不讓動。”
我笑了起來:“那是她以前國家元首的辦公室,她能不興奮嗎?抽煙了?”
溫妮笑了笑:“也是朱莉的主意,明明有卷煙,她說沒意思,不知道從哪弄的煙絲,還非拿報紙卷著抽,說是有特殊的油墨香味。”
煙絲?她拿的不會是斯大林的吧?
“然后呢?”我笑著問,溫妮鉆進我懷里:“跳舞嘍,弄了個……哦,電唱機,全是俄語,一句都沒聽懂。”
我伸手摸著她光滑的小腹,突然覺得難以自持,溫妮笑了起來:“怎么?索菲婭女王不好看?”
“你們……”
“現場直播啊,夢兒美的不行。”溫妮說完就吻了上來,然后嬌羞著說:“孩子給我好了。”
……
“怎么這么高興?”我笑著問,溫妮捋了捋額前的濕漉漉的頭發:“當然嘍,我懷孕了。”
“啊?”我愣了:“什么時候?”
“就剛才。”溫妮嗤嗤笑著。
我苦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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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那么確定?”
“當然了,那位索菲婭女王不是說了,她有法子一次就受孕。”溫妮笑著說。
我頓時蒙圈了:“我當她……說著玩的。”
“不是啊,是真的,你不是把那藥都喝了嗎?”
“藥?她給我下藥了!”
“嗯,酒里。”溫妮笑的很開心:“不能白喝,便宜我了。”
“我去,奧拉說的?她怎么沒告訴我?”我愣了。
溫妮趴在我胸口說:“打賭的事,怎么能告訴你?”
“還打賭?”我傻了:“到底怎么回事?”
“你再疼愛我一次,我就告訴你。”溫妮開了條件。
“好啊,哎,別躲。”
“開玩笑的!”
“快說。”
“好好好,我告訴你,你同意去會見索菲婭,我們就都知道了,白羽也知道了,奧拉怕索菲婭使小動作,就侵入了那艘戰艦,時刻監控那里的每一個角落,你剛進門,那個巴爾克在拖時間的時候,我們就看見索菲婭親手往酒里倒了一種藥水。”溫妮說道。
我苦著臉說:“春藥?”
“不是,她還沒那么下作,藥水是紅色的,跟葡萄酒一樣,白羽也沒見過,就急忙聯系了我們這邊的索菲婭。”溫妮笑著說:“索菲婭女王知道后,就說那是一種可以促進……我聽不懂,反正就是能讓女人懷孕,不過男女都得喝,當然,身體不能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