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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云峰坐在房間里,看著此時被救活一臉愁云的董嵩說道:“你這個人算命大,沒有遭到殺手一刀斃命,可你房間里的另外九個人,卻是因為你跟殺手無意中擦身而過慘遭殺害,是你害了他們,你確實幸運的活了下來,應該感到慶幸,難道不是嗎?”
“多謝您老人家的救命之恩,要是您到了淞滬,我一定盡地主之誼,好好款待,以答謝您的救命之恩。”
“啊?你竟然是淞滬人?哈哈,也算咱們有緣,船到宜昌可能一時半會不會離港,到時我放了你,前面的路就靠你自己了。”
雷云峰這么安排董嵩,也是考慮董嵩與殺人案沒有牽扯,只不過與殺手擦身而過遭來殺身之禍,說起來也是受害者,客輪只要到了宜昌港就放他離開,也算盡到了自己心地向善的關切之意。
董嵩感動的涕淚交加,不僅跪下再三感謝雷云峰。
癱坐在一邊的藤條俊木看雷云峰此時眉慈面善,對董嵩說話態度和緩,不僅試探著問道:“這位老人家,為什么客輪會在宜昌停留?如果是這樣,船到宜昌您能也放我一條生路嗎?”
“你、你怎么會這樣問我?難道你派人刺殺孫船長和操舵手,已經忘了?混蛋東西,孫船長被你派人殺害,你的內線就是客輪船副劉大全,這個混蛋竟然喪心病狂的追殺孫船長和操舵手,多虧及時發現將其擊斃。
現在這艘客輪已經失去正副舵手,只憑一個不熟練的操舵手,難道就可以在波濤洶涌險象環生的江面上行船?”
雷云峰癟嘴嗤笑的再次說道:“藤條先生,你的上線到現在還沒有落網,我又豈能將你放生?”
他說完拉著侯生離開房間,兩人走到船首甲板上,看著前面開闊地江面說道:“候兄,再有不到一個小時就能到達宜昌,不知你對執行這次任務有什么周密的計劃,是否能說出來聽聽?”
侯生已經見識過雷云峰的手段,現在又是此次行動組的組長,作為副手又是第一次跟雷云峰搭檔,豈敢越位主動說出自己的行動計劃?再說他也沒有往這方面想。
“雷兄,我們在宜昌執行的秘密任務,你是組長,我一切聽從你的命令,絕不會與你離心離德,這點請你放心。”
此時在船尾甲板上裝作看風景的方世超,不時的回頭注意拴纜繩的圓柱鐵樁跟前是否出現可疑人,雖然有幾個人在鐵樁跟前逗留過,但都沒有彎腰,不可能將情報塞進鐵樁纜繩繩套里藏彌。
時間在一點一點的過去,江面吹起強勁的風,凍得方世超縮著脖子直哆嗦。
甲板上的旅客經受不住冷冽的春風勁吹,裹住單薄的衣服快速離開甲板,諾大的甲板上就剩下方世超一人。
這么冷的天,一個人滯留在甲板上,別說狡猾詭詐的日特分子,就是一般的旅客看到方世超頂著寒風站在甲板上,都會覺得這人不是有病就是大腦受到刺激。
方世超雖然是一名部隊軍官,對偵察跟蹤敵人沒有什么經驗,但將自己暴露在不正常條件下的舉動,還是能感到非常的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