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武士并非普通人,雖沒有達到斗士的級別,但自身也是有一些武力的否則也進不了這營救團當中任職。
男子受到重擊后整個人像一旁滾了過來,嘴角滲出了血跡,可他的眼神依舊那樣呆滯,一言不發。
或許是這一路上經歷了太多次這樣的打擊,或許是剛剛的武士在走出迷霧后將所有的怨氣都發泄在了剛剛那一腳上,看著男子的樣子武士憎恨的走回了船艙,而我卻發現,所有被救援回來的看待男子時的目光都是那樣的憎恨。
人心本為善,更何況是身處異鄉呢,我將男子扶到一旁,將隨身攜帶的食物分與他一些,幫他擦去了嘴角的血跡后,只見他仍舊是一副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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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守舍的樣子,只是雙手略微有些發抖,不知道是來自外界的恐懼還是心中的憤怒。
第二日,我依舊眺望著遠方,這時感到腿上傳來一陣拉動,原來是昨天那個男子,只見他將一物像我遞來。
從男子的口中得知,他的孩子在一個月后便要去東陵翰府參加入學測試了,而他在此之前帶孩子出門歷練,誰知途中遇上了海獸,自命不凡的少年想試一試自己的實力,卻不知惹得海獸大怒,引發了一場災難,以至于另同行多人受害,而他的孩子也被海獸殘忍的殺害了。
所以這些被營救之人都將這次遇害的責任推到了他們父子身上,而那位抬腳踢他的武士,也因為這場災難失去了自己至親,這也難怪大家對他投來敵意的目光。
接過他手中的東西,原來是一張東陵翰府的測試通知單,通知的并沒有寫明具體是誰,只是持有此物,便可以參加入學測試,畢竟能不能通過還是一回事,所以并未實名。
男子說,先前因為這個通知單讓他失去了自己孩子,如今留著也無它用,看我年紀與他孩子差不多大,又在這營救船上孤單一人,想必也是經歷了一番挫折,便將此物送與我讓我拿著去碰碰運氣,也是一條出路。
這一日船只緩緩靠岸,而從船艙內抬出了一具尸體,男子在昨夜自盡了,一尺白布算是將他的一生掩蓋了一番。
不知是無法原諒自己,或是悲痛欲絕,終歸是過不去這道坎,逝者為大,旁人也沒用過多的責怪,只是將他安葬于亂崗之上。
我本就是到了進入學院的實力,所以到達東盛大陸后,以我在同齡人當中的實力,通過東陵翰府的入學考試并不是多么難得事情。
躺在床上,想想自己最近的經歷,雖百感交集,卻能將自己置身事外,徹底走出一條自己堅持的道路了。
“白羽,一百三十級,提升了五級”牟老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不耐煩的播報道。
今天是辰班的力量等級測試,入學已經一個月了,每個月辰班內部都會對學員進行一次測試,來檢驗這一個月內的修習進度。
“還不錯,還不錯!”白羽一副滿足的神情來到我的面前。
“天,你說牟老是不是胡須又少了?”測試過后的白羽似乎并不在乎牟老對他的不滿。
在學院的修習,都將會大大提升原有的實力,這里的老師會更系統的進行指導,讓每一位學員得到最適合自己的修習方式,經過一個月后大家的實力都會有提升,而向白羽這樣提升五級已經是很低了,牟老的不滿當然是有原有的,可是白羽的不在乎也是有理由的。
白羽,是我認識的第二人,來自東盛北方白家,白家以運輸發家,現階段家族幾乎已經壟斷了東盛所有的運輸通道,經過多年在這里編織了一張巨大的運輸網,毫無爭議的富家子弟,所以白羽的不在乎也是情有可原的,否則以他家的人脈,讓他提升自己實力想必不難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