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縣郊外的礦洞,這大半年來特別熱鬧,因為從楚國來了許多難民,加入到挖礦的隊伍之中。
這段時間以來,封地對鐵礦的需求特別多,因為封地新增了許多士兵,就需要大量的兵器。再加上和龍武軍簽訂的協議,每隔一段時間都要向他們提供一些,品質上乘的兵器。
于是,各兵器作坊需要的材料越來越多,各礦洞的處于了十分忙碌的狀態之中。挖礦的礦工們分成幾撥,輪流進入礦洞,不間斷地將鐵礦從礦洞中送出來。
一個礦洞旁的小樹林里,坐著一大群從礦洞中出來輪休的礦工。有的顯然累壞了,躺在草地上呼呼大睡,還有些人,精力比較旺盛,便三個一群,五個一堆,天南地北地閑聊起來。
在一棵大柏樹下,坐著四個人,這四人顯然不大合群,他們休息的位置,離其他礦工還有很遠的距離。所以他們聊天的內容,很少有人能夠聽到。
這四個人的年紀,都約摸三十到五十歲的樣子。雖然都是一副礦工的打扮,但仔細看來,他們身上的氣質都和普通礦工有些不同。看他們的面容和他們的表情,都能體會到滄桑的味道,顯然,這四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人。
“大哥,您知道嗎?封地上現在正在招募捕快,想要人幫助他們早出在吳王封地搞破壞的人。”坐在最左側有一些瘦,但卻很精干的,臉上隨時帶著笑意的中年人說道。
“怎么老四,你的心里又開始活動了,當年我們可發過誓,要和大哥共同進退的。”旁邊一個面容和善的漢子,嘴里叼著一根野草,淡淡的說道。
“二哥,你說些啥?我陸老四向來說話一個唾沫一個釘,我說的話從來沒有食言過,我只是閑來沒事,把這事聊給兄弟們聽一聽!”被稱作老四那三十五六歲的中年人連忙辯解道。
“你還別說,按照坊間傳的情形來看,這些作案的家伙的確手段有些高明。這吳王殿下被搞得焦頭爛額,也是在情理之中的。”這時一個有些尖銳的聲音傳來,這是個年紀在四十歲左右男子。不僅說話的聲音有些尖銳,動作也有點像個婦人。
“是啊!這些家伙都是高手,不過想想也對。不是高手的話,怎么會引起我飛鷹陸飛的注意?”第一個說話的老四又大聲說著。
“去你的吧,已經有近十年沒有辦案子啦,你這只飛鷹,現在恐怕連農戶家的老母雞都不如了吧?”那被稱作二哥的人笑著說道。
“二哥,這你可小看我陸飛了,這十年來雖然沒有辦什么案子,可我的一身功夫卻從沒落下。”那老四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這些人犯案子倒沒什么?可是經常向手無寸鐵的百姓下手,這行徑實在讓人發指。我雖然平日里有著冷血之譽,但是我的冷血都是針對那些窮兇極惡的家伙,從來不會像這些,善良老百姓下手的。”那個有些像婦人的男子突然說道。
“我看你幾個家伙,在這里聊案件是假,是想讓我領著大家重新出山是真的吧!”本來靠在樹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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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寐,臉的一側有個刀疤的漢子,睜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