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師畫出的這個人的形象,王寬四兄弟和身邊許多人看了很久,都紛紛搖頭,表示不認識此人。王寬又讓人問了封地的一些官員和百姓,他們紛紛表示,從來沒有見過畫像上的這個人。
沒有辦法,王寬只好把這張畫像呈到楊云府上,想讓楊云發動封地所有的人,看有沒有人認識,這很可能是封地一系列破壞活動的幕后主謀的人。
楊云拿起王寬遞給自己的畫像,略略的瞟了一眼,忽覺畫像上的人似乎很眼熟。于是他又拿起畫像,仔細地查看起來。
“殿下認識這個人?”看到楊云的表情,王寬心中一喜,他連忙問道。
“好像是我認識的一個人,但是不能確定,你把這張畫像交給石洞縣縣令鐘文睿,他應該可以給你準確的答案。”楊云把畫像交還給王寬,輕輕地說道。
于是,這張畫像很快被送到石洞縣,出現在還在養傷的鐘文睿的案幾上。
“居然是這個畜牲,他怎么跑到封地來了,這么多年沒有見到他,我還以為他早已經死了呢。”看到這張畫像,鐘文睿的火騰的一下就冒起來了,他拍著桌子怒罵道。
在鐘文睿的講解下,王寬終于知道鐘文韜的身份,以及他和鐘文睿的關系,還有他和鐘文睿與楊云發生的種種沖突。
“王大人,這個家伙的個性我十分了解,他從小的心機都很深,最喜歡用各種陰謀詭計害人。如果說是他策劃了封地一系列的破壞活動,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鐘文睿將畫像遞給王寬,肯定地說道。
“憑我對鐘文韜這家伙的了解,他獨自一人肯定是沒有膽量到封地來的。我只知道以前他跟著前太子楊越,楊越死了之后就沒有他的消息了,本以為陛下清理楊越余黨的時候將它一并除掉了。沒想到這家伙還在蹦噠,看來又是攀上什么高枝了,你們可以好好查一查,他現在在為什么人辦事?”鐘文睿又說道。
得到鐘文睿的建議,王寬回去之后,又一次對韋春芳進行提審,早已嚇破膽子的韋春芳像竹筒倒豆子一般,交代了她所知道的一切。
“這小子現在居然是我二哥手下的人,看來我遠遠的躲在封地,還是礙了有些人的眼,拜托你們幾兄弟多花一點功夫,爭取把這個家伙給我抓住。到時候我給我的這位二哥送一個禮物,看來我也得強硬一些了,不然的話,誰都把我當軟柿子的捏。”楊云看看面前的王寬,再看看坐在一旁的巨眼光和邱澤,若有所思的說道。
“報告殿下,抓這幾個策劃搞破壞的人那是肯定要做的,但是我們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我們是兄弟根據這東西進行分析,判斷出他們將還有一個大動作。”王寬說完之后,將一點黑色的粉末遞給楊云。
楊云將黑色粉末放在面前看了看,又用鼻子聞了聞,臉上一下子變了顏色。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你們一定要多加小心,一定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不然的話封地的老百姓就會遭殃了。”楊云把黑色粉末遞給王寬,鄭重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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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到底是什么東西?”見楊云和王寬這副表情,坐在一旁的邱澤一臉納悶,忍不住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