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洪還在指揮手下士兵準備抓住這突然到來的一群人,而一旁的鐘文韜卻早已經發現這事情的蹊蹺。
“請問諸位究竟是什么人?到此來到底有什么事情?我們正在處決犯人,有什么事情能否等我們完事后再說。”因為不知道這些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但能夠使這些士兵居然不敢上前抓人,這些人的身份一定不簡單,所以鐘文韜說話的時候十分客氣。
“你們是什么人?到了我元寶山,居然不認識前將軍和左將軍,你們真當這元寶山的一切都由烏老七說了算。”這時,人群中一個人突然說道。
鐘文韜和楊洪來到這元寶的山的時間并不長,雖然聽說過凄國的前將軍尹雄和左將軍沈飛,但卻從來沒有見到過。今日聽說來的是這兩個人,鐘文韜心中暗暗叫苦,看來今日這事,沒法有個完滿的結局了。
“小人等來這元寶山十日不久,不識的前將軍和左將軍,這里特向兩位將軍陪禮,請兩位將軍先到大廳就坐品茶,我等處理完犯人再來拜見兩位將軍!”雖然知道此事多半不成了,但鐘文韜抱著僥幸的心理,向這一群人躬身行了一禮,然后說道。
“大膽,你們在這元寶山上,謀害大涪的皇子,想將我凄國置于大涪的兵鋒之下,真是居心叵測。”這時,人群中一個個子不高,但看得出,卻十分干練的漢子說道。
“沈飛,我烏老七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得上你指手畫腳了?這明明是一個應該執行死刑的犯人,哪里是什么大涪皇子,你少給我血口噴人。”這時又一群人走進牢房,領頭的正是凄國右將軍烏老七。
聽了烏老七的話,楊洪和鐘文韜才知道,答話的這漢子,正是凄國的左將軍沈飛。那一直走在沈飛前面,個子比較高的這個人,一定就是凄國的前將軍尹雄了。
烏老七本來正在屋中等候消息,就聽說前將軍尹雄和左將軍沈飛。來到自己院子里,沒有到自己這里來卻直接去了牢房,心里知道這事有了麻煩,他立即匆匆趕了過來。
一到門口,烏老七正好聽到沈飛的話,他便直接走了進來。
“是與不是,等本將軍把人帶回去,詳細調查一番,那不就能夠查個水落石出了。”這時那有前將軍稱號的尹雄突然說道。
尹雄的一番話,讓烏老七愣住了,如果真的被尹雄將人帶走,自己謀害大涪皇子的罪名落實,那一定沒有好果子吃。
“不能讓他們把人帶走,把人留在我們這里,他們沒有證據,我們才有蒙混過關的可能。”這時一直跟在烏老七后面的張秀,伏在烏老七的耳邊輕輕說道。
聽了張秀的話,烏老七深覺有禮,于是他將臉一沉,轉過身去對尹雄和沈飛道:“我們四部兵馬,分別護衛元寶山的四角,你們兩位突然來到我的小院,想要帶走我的犯人,也太不把我烏老七看在眼里了吧!”
“這么說,你是不愿意放人啦!”前將軍尹雄本來不想管這件事情,但是沈飛找到他,還給了他許多財物,他終于答應幫忙。
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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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烏老七居然不給自己的面子,頓時覺得臉上掛不住,說話的語氣有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