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謹言獻寶似的道:“這把逍遙椅就送給父親......”
周紹范打斷他的話,“這把椅子我拿走,平時累的時候,躺下放松放松,也不錯。”
說完,瞇著眼笑道:“可還有什么寶貝,都拿出來看看?”
周謹言一攤手,“沒了。能給你老看的,都給了。”
躺在逍遙椅上不愿意起身,周紹范道:“等老家派人來后,你看著用,不合適的都給我打發回去,盡量客氣一些。”
周謹言的興丨奮勁徹底沒了,怪不得要他去悅坊看人,弄半天他自己對于周家來人都沒有什么信心。
這質量要是差,不服管丨教,周謹言還真不想用。
父子兩幾乎相談了一夜,周紹范的脾氣和周謹言很相似,某些看法上,更是驚人的一致。
在對待長樂公主的事情上,讓周謹言放開了手去做,不要怕長孫家或者長孫皇后報復。
這讓周謹言心里感慨,這老丨子果然對小子胃口,讓他最后一點擔心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次日早飯后,周紹范便叫上周謹言,兩人一起騎著馬,沒有帶任何人,往悅坊趕去。
悅坊只是一個名字,并不是里坊,處于修德坊內。
修德坊位于長安的西北角,緊丨靠景曜門,距離周府有些遠。
周紹范和周謹言騎著馬,沿著長安的大街的街道上,緩緩前行。
“父親,昨夜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了。”周謹言忽然想起一件事。
“何事?”周紹范隨口問道。
“長樂這事牽扯的人還不少,便是太子殿下也尋我,讓我放棄長樂,”頓了頓,“太子說如果我放棄長樂他會將來重用我。”
周紹范輕輕的噓了一聲,放緩馬速,“太子親自來過?”
“嗯,”周謹言說道:“來了兩次,第二次我沒見他。”
周紹范平靜道:“你是怎么想的?應該還有一些別的條件吧?”
“別的條件,自然是除了長樂都好說。”周謹言無奈道:“事情說道這種地步,按說我應該答應的。”
周紹范哈哈大笑,也不多問,揚起馬鞭,狠狠的抽丨了下寶馬,往前奔去。
辰時,周家父子兩,終于趕到了悅坊。
悅坊從外面看著很普通,和一般的大宅差不多。
“宅子這么大,這得裝多少人啊?”周謹言心里感慨。
“近來應該有不少人。”周紹范說道:“陛下似乎已經很久沒有賞賜別人了。”
周謹言心里多少有些激動,這就像選妃一樣。選了還不用負責......
兩人一路走進去,暢通無阻,周謹言忽然想起一件事,不由道:“有沒有會武功的女子?”
“會武功?”
周紹范瞥了他一眼,“只怕沒有,再說女人會武功也沒有多大用處。府里實在缺人的話,我再派一些人。”。
周謹言心里有些失望,父親說的話,被他自動忽略了。
這時,一個三十多的,身著樸素的女子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