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成不了證據?”
周謹言嗆聲道:“他說三日前,但刺殺我的事情,發生在昨夜,是與不是,咱們找一個仵作前來辨別,一看可知。”
仵作也就是古代的驗尸官。
李君羨遲疑道:“齊國公,你看?”
長孫無忌淡淡道:“此事可行,若他們二人是兇手,我長孫府絕不姑息。”
周謹言盯著長孫沖哼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很快仵作趕了過來,當場檢查南黎川的傷口,然后恭敬道:“傷口大概在兩三天前。”
“這?”
溫軒急了,低聲道:“周郎君,現在可怎么辦?”
任誰都看的出南黎川是兇手,但人家狡辯有理,拿不出證據,還真定不了罪。
周謹言沒有理他,盯著仵作道:“檢查的可準確?”
“不一定,”仵作說道:“若是有極好的療傷藥,傷口可能好的更快,因此檢查的時間會極度不準確。”
周謹言一時有些頭大,撓頭不能決定。
奉舒譏笑道:“周謹言,你連我們是不是兇手都不能確定,就這么無端誣陷,是不是不好?”
“就是,你說我是兇手,我就是兇手?”南黎川譏笑道:“簡直不知所謂,我還說你是兇手呢。”
“是不是兇手你們心里有數。”周謹言冷冷道:“不是看在齊國公的面子上,我早把你們拿下來了,哪里給你們狡辯的機會。”
“咳咳,”長孫無忌淡淡道:“周謹言,你自己沒有本事找出誰是兇手,可不能胡亂怪我頭上,這話倒像是我包庇他們一般。”
周謹言暗道:“真他丨媽是官大一級壓死人。”
“溫軒,借你幾個手下用用。”
溫軒道:“什么意思?”
“證明他是兇手。”
周謹言指著南黎川,“我有一百種證明他是兇手的辦法,剛才只是最簡單的兩種罷了。不過我問你,若是他是兇手,長孫沖這從頭到尾都在包庇,更不知道他是不是的同犯的嫌疑犯,該怎么治罪?”
溫軒眼前一陣發黑,“我,我.......”
周謹言嘿嘿一笑,看著渾身發發抖的長孫沖,隨即把目光轉向長孫無忌,“齊國公,我不是存心為難誰,只是如今令郎處處為難我查找兇手,大伙也都看到了。這就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也參加了。
若是我能證明南黎川是兇手,奉舒逃不掉,令郎也逃不掉嫌疑,而且有可能是主犯。”
不理會長孫無忌的發怒,周謹言直截了當的道:“若要令郎自證清白,其實也很簡單,讓他閉嘴,不然一會,呵呵。”
“他們是我朋友,你誣陷他們,讓我閉嘴,你怎么不閉嘴?”長孫沖怒氣沖沖。。
“你給老子閉嘴!”
長孫無忌深深吸了口氣,“來,今天就要證明給大家看看,他們如何是兇手。證明不出的話,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