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硬著頭皮說道。
......
“進去。”
獄卒叫李成,他把一個五大三粗,長的異常強壯的罪犯推進了牢房里,惡狠狠的道:“給我老實點,犯渾的話,有你好看的。”
影子淡淡的看了一眼,問:“這么多空著的牢房,關我們在一起什么意思?”
“你管得著嗎?”李成瞪了他一眼,兇狠道:“我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影子面無表情,不再多問。
李成對那壯漢暗中使了個眼色,轉身走了。
壯漢渾身臟兮兮的,看起來又黑又壯,只怕不下兩百斤。
他看見影子蹲在地上,用手在一個薄薄的東西上面,不停的捏畫著。
“你一個大男人,怎么還有眉筆?”
壯漢走過去,粗生粗氣的問道。
影子頭也不抬,把那東西攤開,黃黃的,像皮子一樣。
“你這是什么?“壯漢心里好奇,語氣卻有些戲虐。
影子說道:“要你命的東西。”
“啊?”壯漢愣了下,隨即哈哈大笑,“你他媽沒病吧?”
頓了下,他獰笑道:“要怪也就怪你命不好,死之前還還得幫我賺一把。你死的也值了。”
“我勸你最好別動手。”影子淡淡道:“說不定還能活上一會。”
“這么說你知道我要來殺你?”
影子抬頭沖他一笑,“這種小兒科伎倆,我小時候就玩懶了。”
壯漢有些晃神,剛才他覺得眼前萎靡不振的男子,居然有一瞬間,讓他覺得嫵媚。
“奶奶的,”壯漢嘿嘿一笑,咧嘴道:“坐牢三年,母豬賽貂蟬。你小子細細嫩嫩的,死之前,老子讓你嘗嘗你從未嘗過的滋味。”
說著冷笑著,走了上去。
伸手要去抓影子手臂的時候,他的手忽然就僵在了半空。
“呃...”
他低頭看向自己胸口,不知道何時出現一把細長的匕首。
壯漢感覺渾身力氣正在逐漸消失。
他緩緩抬頭,看著猶自低頭用眉筆描東西的影子。
喉頭發出一陣古怪的聲音,眼睛瞪大,卻是說不出一句話。
“我說了,你或許可以晚死一些。”影子語氣淡淡,“可惜世人無知,總覺得自己掌握了一切。”
壯漢軟丨綿綿的倒在了地上。
影子把手中的東西拿起來,眼中閃著詭異的光澤,喃喃道:“既如此,那就都去死吧。”
-------
周謹言次日一早起床,練過武后,便騎著快馬,和月姬兩人,前往崔府。
崔府他是第一次去,但崔府卻很有名,幾乎不要問路,就能自己摸索到。
崔府大門前,月姬上前說了幾句。
回到周謹言的身邊,“郎君,他們說,館陶公主一大早去了顏月詩社。”
“可真不巧。”
周謹言只好調轉馬頭,與月姬趕向顏月詩社。
兩人趕到顏月詩社,卻發現里面并無一人。更沒有看到李淡月。
“怎么連個看門的都沒有?”周謹言疑惑的自語。
“或許一起出去游玩了?”月姬接了一句。。
“也有可能。”
顏月詩社這些才子才女,其它的不說,游玩沒得說,上癮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