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毅和崔小辮的徒手攀登比賽結束之后,現場所有人都對比賽的整個過程守口如瓶,沒有任何人對外透露一個字。
對外宣稱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兩人再次以平手收場。
這個結果盡管已經保守的不能再保守,仍然驚掉了一地頑主的眼球。
事實上這個結果也是事實,當然,前提是忽略掉中間的整個過程。
帝都一座頂級豪華別墅中。
蕭棟在聽到這個結果后,臉色陰沉的將書房中一只花瓶砸的粉碎暴喝道:“那個姓唐的家伙運氣也太好了,居然都沒摔死他,媽的!”
幾個他所在小圈子里的一流頑主小心翼翼的沉默著,誰也不敢吭聲。
作為蕭棟的幾個心腹,他們都清楚這位爺前不久主動登門拜訪那位唐九爺,才剛剛吃了癟,這會兒正憋了一肚子氣呢。
這還不是重點,真正的重點是蕭棟還欠著唐九爺300多億的賭債。
原本那位唐九爺要是跟崔小辮那個瘋子在徒手攀登的比賽中摔死,就能一了百了,可誰也沒想到他竟然再次跟崔小辮那個號稱極限大師的偏執狂打成了平手,二者雙雙活著回到了帝都。
“都是你個王八蛋,如果不是你收下姓唐的賭注,我們又怎么會落到今天這個被動的局面。現在整個頑主圈都在等著看我們的笑話,如果這件事解決不了,你他媽就等著傾家蕩產賣屁股還債吧!”
一同發泄過后,蕭棟又指著當初在中信大廈樓頂負責現場杜絕的那名一流頑主破口大罵。
后者臉色一白,張了張嘴本想反駁幾句,但是一迎上蕭棟的眼神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認慫。
這個時候對方正在氣頭上,跟他頂嘴的下場可想而知。
事實上他也很委屈,說到底他不過是個經辦人而已,蕭棟、司徒明和孫海這三位爺才是幕后大佬。
“蕭哥,姓唐的跟崔瘋子還有最后一場賭局,前兩場他們倆都打成了平手,可最后這一場可是拳拳到肉的擂臺自由拳擊,姓唐的就算再厲害,也絕對不可能是崔瘋子的對手。”
“沒錯,前兩年泰國拳王到帝都挑戰崔瘋子,當場被他打趴下一個月沒下得了床,崔瘋子的手很重,說不定就在擂臺上把姓唐的打個半死呢,這樣一來他也就自然不可能來找咱們討債了。”
“崔瘋子已經把消息放了出來,他跟姓唐的最后一場比賽就在三天后的晚上八點,地點就在崔瘋子名下拳館,崔瘋子的人已經在開始賣三天后那場比賽的門票了,一張門票十萬,而且聽說必須是頑主圈的人才能觀賽。”
幾名一流頑主你一言我一語的說道,他們現在幾乎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了最后那場拳賽上,希望崔小辮最好能在擂臺上把唐毅打死,就算不把他打死,也最好打成殘廢。
“一張門票十萬,崔小辮還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那家拳館最多能同時容納兩千人吧。”
蕭棟用力吸了口氣,暫時將心里的煩躁壓下冷笑著說道。
一張門票十萬塊錢,對普通人來說自然是想都沒不敢想,可對頑主而言,區區十萬不過是一身衣服或者一頓飯錢罷了。
哪怕是那些不入流的小頑主,都完全可以負擔得起。
一張門票十萬塊錢,兩千張門票就是兩個億到賬,對蕭棟來說錢雖然不多,可這也他媽掙的太輕松了吧。
他想都不用想就能夠猜到,別說是一張門票只要區區十萬塊,就算一張門票崔小辮收一百萬,兩千張門票也絕對會在一天之內哄搶一空。
兩名排名靠前的頂級頑主在擂臺上圈圈到肉的互搏,這種級別的比賽雖說不一定是后無來者,但絕對是前無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