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三人都救醒了,在場眾人驚呼喧嘩,而剛才已經有人去報官了,再等一會兒,道觀就會來人,張閑不想太招搖,對掌柜的說道:“掌柜,這并非中邪,只是天氣太熱,有些中暑生病,休克而已。”
聽到這話,掌柜等人趕緊反應過來,給張閑行禮:“多謝道長相救。”
眾人一陣低聲議論,雖然覺得這事兒古怪,但道長都說不是中邪,只是中暑生病,他們也不敢多疑。
張閑又說道:“大家都散了吧,掌柜不必客氣,還有勞為我們結賬。”
“哦,好的。”掌柜應了一聲,連忙去結賬了。
大家本來還想湊熱鬧,問一下法術的事兒,但這位道長似乎不太好說話,只得散去了,但各自還談論著剛才的事兒,皆是連連稱奇。
掌柜很快就算完賬,只住了一晚,吃了一頓早飯,張閑入住給了一錠十兩的金子,準備要在這里住幾天的,等著領取朝廷的賞銀,但出了這事兒,張閑還是換一個地方。
掌柜沒好算錢,把金子都退給他了,另外還給了十兩銀子作為酬謝。
張閑也推辭,這州城開客棧的,也都是富戶人家,收十兩銀子不為過,他拿了銀子就走,武云瑤也沒多言,跟著他快速離開了。
兩人走后沒多久,衙門就來人了,隨后又來了玄真道的道人,查問是什么情況,但張閑兩人早已遠去。
離開了客棧,兩人走在大街上,張閑沒說話,而是用真言默念傳話,詢問一下武云瑤的看法,說道:
“云瑤居士,有人暗中窺視我們,你意如何?”
武云瑤當然也看出來,這是有人暗中針對,但對方是什么用意,她也覺得疑惑,傳念說道:“對方意圖不明,我們稍安勿躁,另找一個客棧落腳,然后該做什么就做什么。”
“如此也好。”張閑點了點頭,對方在暗,我在明,不清楚對方意圖的情況,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以免自亂陣腳。
而他明白,對方一定就在這周圍,用了某種手段在窺視他,他若是開重瞳一看,一定能發現對方,但他擔心會顯露了自己的重瞳。
暫且先穩住,有必要的時候,再開重瞳一看。
兩人在大街上逛了幾圈,找了一家客棧落腳,然后出城去了,箭步如飛,走出二十里開外的山林,繼續今天的修行。
進入了山林,為了確認是否有跟蹤,張閑開重瞳看了一眼,對方并未跟來,這才放心的與武云瑤修練氣宗拳術。
一座高樓的屋頂上,古心覺看著張閑兩人出了城,沒有繼續窺視,只是饒有興趣的笑了笑。
“此人并未用陰陽術解開尸衣,而是用的雷法,不知這雷法是從何學來?”
古心覺喃喃自語,開始對張閑的師承生疑了。
“以此人控制劉二虎的手段來看,必然對陰陽術有極深的領悟,是故意用雷法掩飾,還是不懂陰陽生死的玄妙?”
古心覺思考著,這次試探的沒成功,卻并不打算罷手,反而更來興趣了。
“看來還得試探一番,如果此人就針對蓮花教和陰箓派的同一人,那么蓮花教和陰箓派,應該也對此人很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