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此人與云瑤師妹在一起,倒是連累了師妹,但以武云瑤的實力,似乎也無妨。”
“就用此人為餌,一來可以再次試探,二來嘛,若是釣出了陰箓派和蓮花教,也可以省去很多麻煩,一箭雙雕。”
古心覺算計著此事,也不急著見武云瑤,暫且先回司天府。
只見古心覺身形一動,兩手負背,腳下縮地成寸,殘影掠過,一步踏出就出現在十丈開外的另一座屋頂上,幾步就回到了司天府。
古心覺剛一回來,許執事就連忙匯報情況,剛才有人報官,一家客棧有邪人作妖,正好遇上一個道人,查問后得知,這道人就是與那位武舉人一起的同伴。
許執事推測是邪人報復,或是與邪人斗法,詢問要不要去請那位武舉人來司天府。
這作妖的邪人就是古心覺自己,古心覺不動神色,說道:“不管邪人如何放肆,膽敢對朝廷之人動手,這就是挑釁司天監的威嚴,立刻派人去找那位武舉人。”
又說道:“另外再傳信給玄真道,請他們嚴查此事,曲城乃是一州之首,絕不允許有邪人擾亂。”
只要嚴查此事,動靜鬧得了,消息就會不脛而走,某些有心人就會自己上鉤。
“是。”許執事應了一聲,小心的記下掌司大人的吩咐,又稟告道:“昨天大人你走后,上面總壇傳話,各派為了洛山郡的事兒爭論不休,意思想詢問大人,你認為哪一派更適合去洛山郡?”
聽到這話,古心覺饒有興趣的一笑,看來總壇之中,也在為這事爭斗。
司天監的首領是古素風,但古素風早已不理凡事,只是一個名號威震各派,而神霄派的傳人不多,也就這么幾個,司天監以神霄派為首,但很其它各派也有人物任職。
不過古心覺來了西南州,想要西南州開設道觀,還得受到古心覺的節制。
古心覺說道:“既然各派都想爭取,不讓他們爭出個結果,誰也不會服氣,那就按照咱們修行之人的老規矩,擺個擂臺,簽了生死狀,大家斗上一斗,誰贏了就歸誰,所有受過朝廷敕封的,皆可參加。”
“這……不太好吧。”許執事的語氣遲疑了。
比武斗法之事,確實也算是修行之人的老規矩,但這規矩不好,恩怨越斗越深,因此各派都回避此事,甚至連三年一次的宗門斗法都取消了。
若是提出這斗法,還要簽生死狀,這有挑起各派爭斗的嫌疑。
“哈哈,我覺得挺好,沒什么不好。”古心覺笑了笑,頗有幾分唯恐天下不亂的玩膩,但心里卻自有一番算計,但誰也猜不透古心覺想做什么。
又說道:“對了,沒受過朝廷敕封的,也可以參加,若是贏了斗法,我可以舉薦敕封。”
“大人,這事兒不合規矩。”許執事有些皺眉,否決了此事。
“不合規矩?”
聽了這話,古心覺的眼神一冷,看似俊美清秀的臉上,誰也想不到,突然一股殺氣,似乎一言不合就要殺人。
只見古心覺隨手一揮,許執事根本沒來得及反應,甚至沒看清古心覺是如何出手,瞬即被打出幾米開外,“啪嚓”一聲砸壞了幾張桌椅,一口鮮血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