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佐藤一郎的臥室和這個放映室還挺近的,不出5分鐘,眾人便來到了一處很幽靜的院子前。
這是一處看似及其普通的院子,里面有一些簡單的花草,一條平整的青石板路直通一間看似平常的屋子。
這屋子是最典型的獨門獨院,你可以將其看成一個面積100平米左右,高2.5米的小平房。
佐藤健推著老頭子來到了那小平房的門前,佐藤一郎在袍子里拿出了一把鑰匙,打開了門上的鎖,然后一推,那門就開了。
他自己推著輪椅進了屋,然后轉身示意一下眾人可以跟進來了。
毛利等人進了屋子,而佐藤健則恭敬的留守在了門外。
“這......這就是你的臥室?”毛利看了看四周的設施,問道。
不怪他會有此疑問,因為這個小平房看起來......好像并沒有什么特別的。
只有一個客廳,和一個小臥室。
客廳里面有個電視,一個很有年代感的茶盤,和一張木桌子,連椅子都沒有。
而小臥室里,更是只有一張床。
那張床稍稍有點特別,它有一個小空缺,空缺上有兩個鐵質的把手,正好能夠放進去兩個輪椅的寬度,這種床是專門為沒有人照顧的殘疾人而設計的,能讓雙腿不能動的人也能自助的爬上床睡覺。
而除此之外,這個小平房里就什么都沒有了。
“是的,這就是我的臥室了。”佐藤一郎淡淡的說道。
“可是......可是這看起來好像是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啊。”毛利撓了撓頭,嘀咕著。
正說著......
“這房子可不像是看起來那么簡單哦。”陸遠靠著一面玻璃窗說道:“首先,這房子應該是全封閉的。”
這一說,毛利皺了皺眉,他走到了身旁的一個“窗子”前,推了推,這才很驚訝的發現,這窗子竟然就是一塊玻璃,和墻壁嚴絲合縫的,根本沒辦法推開。
“而且,這扇門看起來很普通,但是如果關上,應該是根本沒任何辦法從外側打開的吧。”
陸遠說話時,看了一眼門外的佐藤健,并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肯定的回答。
的確,這個臥室,其實從某種角度上來講,就是一個密不透風的集裝箱,防彈防水,有自己的空氣循環系統,這循環系統還不是通風口,而是如同飛機上的那種【密封循環】。而且,這個房間的鑰匙也只有一把,一直帶在佐藤家的家主身上,不能復制,當然也不存在撬鎖的這種情況。
毛利這下可就有點不淡定了。
他這輩子見過的密室也不算少了,可是這連個縫都沒有的密室,他還是真的第一次見到。
“額......所以說,當年你就是在這個房間里就寢,而醒來后,枕邊就多了一封信?”
“是的。”佐藤一郎回答道。
“這~~你確定那封信不是一開始就放在你的枕邊,只不過那時候你太困了,一不小心沒有看到?”
佐藤一郎看著毛利,皺著眉回答道:“當然不是。”
“那你能確定,那天晚上你鎖好門了么?”毛利想了一會兒,又問道。
佐藤一郎有點不耐煩了,他看著毛利。
“毛利先生,我希望你不要再問出這種沒有意義的問題了,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那天晚上,沒有任何一個人進過這個房間,而且,在那最近的一個月里,也沒有任何一個除了我以外的人進過這個房間。”
“額......好吧。”毛利先生也一下子有些尷尬了,他捏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現在,這個密室在他的腦子里就相當于————
一顆完好無損的西瓜里,為什么會出現了一顆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