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山也湊過去,看到了尸體的手上連個武器都沒有,也是搖了搖頭:“哎,一點反抗都沒有,一擊必殺。”
“這么強?”
“嗯。”書山點了點頭:“咱們先往前走吧,如果看到boss,覺得打不過就先跑,等另外一個隊伍支援。”
其余二人都點了點頭,然后就起身,繼續往前走。
這一路上,他們看到了那些還沒有完全散去的煙塵,地上撒的釘子,還有一連串的血跡向著走廊深處蔓延。
書山那是越看心里越發毛,尋思著,這boss明顯是中了自己隊友的陷阱了,他竟然直接無視了腿上的夾子和滿腳扎的釘子,就這么帶著陷阱就往前繼續走了?這也太牲性了吧。
其實這也不能說陸遠牲性,其實他只是不愿意浪費時間而已。
那腿上的夾子的傷害算法只是一個初始傷害,還有附加半個小時的流血狀態,就算你摘下去了,流血狀態也不會解除,想對著,你不摘,流血狀態它也不會加重。唯一不同的就是,不摘的話會一直疼。
不過這種疼對于陸遠來說,那根本就是小兒科了,于是他索性就帶著這一身的夾子釘子繼續追目標了,只要在半個小時之內把夾子一摘,別讓她再給自己附加上另外一撥流血就行了。
而就是這么理性而且實用的思維,落在別人的眼里,那無疑就是又給【金魚缸男】蒙上了一層兇殘的標簽。
“要不,咱們先回去吧。”
三人組中,還剩下的那個玩家說道。
這個玩家是個女的,雖然年紀稍微大了一點,但是長得那叫是一個前凸后翹,名字叫做【拿什么整死你,我的愛人】,是前一段時間和老公鬧離婚之后,新練的號。
作為一個女玩家,她說出這種話是無可厚非的,不過書山老弟直接反駁了她的提議。
“不行啊,我室友還在前面的,那家伙逃跑技術一流,咱們加快點,說不定還能去救他一命。”
說罷,他也就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去。剩下二人也只能跟隨。
不多時,書山老弟就走到了這走廊的盡頭。他愣了一下,發現沒路了,便直接推開了身旁的實驗室的門,因為如果自己的室友被追殺,那這里肯定就是他躲藏的地點了。
而這一推開門,書山的心就涼了半截了,因為他直接就看到了【書山不好走】躺在了血泊之中。
他的臉朝下,從后背能看到,一根魚叉正穿過胸膛,看那架勢,是肯定活不了了。
小錘哥看到這幅畫面,也趕緊往前跨出一步,攔在兩名隊友身前,因為按照正常的思路來講,那個【金魚缸男】應該就躲在這個實驗室的某個角落。所以他從自己的行囊里掏出了一塊盾牌,橫至身前,一點點的用腳蹭著地面,往前走去。
然而,有些出乎他意料的是,這個實驗室里,竟然沒有那隱藏boss的身影,那個boss似乎是消失了,或者是他殺完了特定的人數之后,就自動刷沒了。
“哎?boss好像沒在這啊。”小錘哥稍稍放松了一下,說道。
就在這時......
“哎?那邊......是什么?”【拿什么整死你,我的愛人】似乎是發現了什么,指了指墻角的窗簾,嘀咕道。
剩下二人同時朝著那窗簾望了過去......然后,他們就發現,在那窗簾的底端,有一個很不協調的凸起,就好像是......窗簾后面藏著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