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這些事情沒有一瞬間全部爆發出來,但是在今后的兩到三個月之內,會漸漸的呈現在所有人的眼前。
......
方舟集團總部的那座高聳的尖塔依舊屹立著,它的頂端插與云霄,似乎是有意的躲避著下層的人們,免得他們觸碰到自己的身體。
那是一種帶有鄙視的不屑一顧,曾經有人批判過,但是卻從沒有人試圖去更改過。
在那尖塔的頂層,有一間會議室。
這里和方舟集團的其他會議室都不大相同,說起來,這里的裝潢更像是一座湖邊的木宅,風格有些老舊的墻壁,用磚堆砌的爐火,靠近門旁的魚缸,還有墻上掛著的木制衣架。
這種貼近于自然的環境,讓地板上那價值連城的地毯都顯得格外的土氣。
此刻,這間屋子里坐著三個人。
三個男人......
“下面的各個部門,都已經關閉對外的通道了啊。”其中一個男人說到,這個男子依然很老態了,穿著寬松的棉質睡衣,在這個高度之下,所謂【季節】對溫度的影響已經微乎其微了,只有墻壁內的隱形空調,才能夠給予最直接的溫度。
而這個老人似乎很喜歡穿棉質的睡衣,而且還喜歡壁爐里不是響起的木頭被燒斷裂的聲音,所以整個房間顯得很暖和,但是又有點陰冷。
“都是那孩子出得注意,計算下來,咱們每天應該會虧損三十兆。”另外一個人說道。
這位說話的,年紀似乎也很大了,但是相對于那位穿著睡衣的老態男人,他則顯得更加有精神一些,乍一看,甚至能找到一些年輕人才會具有的朝氣,他的要背很直,穿著筆挺的西服,說話的語氣中,帶著一股子歐洲貴族的傲慢。
“呵呵,你那腦子里,還是在盤算錢啊。”穿著睡衣的老人那一身旁的一杯酒,笑著回應:“現在的錢,對于你來說,不就是個數字么。”
“嘿嘿......”話音未落,一個有些尖啞的聲音傳來。
這個聲音來自于房間角落的一個年輕人,這個人站著,靠在墻邊,對于面前的兩個老人,看不出一點的恭敬:“即使是數字,這個摳門老頭也會覺得心疼的,昨天晚上,方舟資金全面凍結,股票也撤出市場,所有份額按照當月最高的數值拋出......也就是說,從今天開始,咱們一分錢都不會賠,只不過是也不會賺了而已。”
“哼!”那位筆挺的老人站了起來:“不賺,自然就是虧損的,已經一個世紀了,我們哪有像今天這樣,都是你,凈由著那孩子亂搞。”
“亂搞就亂搞吧。”穿著睡衣的老人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你也知道,那丫頭的辦法不錯,咱們的目標又不是賺錢,咱們只不過是想讓方舟轉的更快一些罷了。”
他說著有些莫名其妙的話。
“哼。”那名貴族老頭哼唧了一聲,很明顯,他知道對方說的對,但是卻就是很傲嬌的擺出一副臭臉:“那么,那個什么【使徒】呢。”
“......”一陣時間不短的沉默。
“其實,梅森那老不死的上個月跟我提過一個數據......好像是一個副本里,出現了一個有點不對勁的叫什么來著?”
“哦,對了,叫【瘋狂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