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本就嚇得不輕的鄭經理,此時看到許天正的動作,更是感覺眼前一黑,雙腿發軟,噗通一聲后,也隨之摔倒在地。
他實在沒想到,慕金玉在許天正心中的地位,竟如此之崇高。
原本,他還想著,若許天正說慕金玉是他的貴客,只是給他一個面子,那自己雖然也是得罪了慕金玉,但也算是事出有因,真正的罪魁禍首乃是王歡歡,自己說不定有機會免遭一難。
但現在,完蛋了,完蛋了……自己怕是連最后的搶救機會都沒有了。
王歡歡,則瞪大雙眼,難以置信!
那可是許天正啊。
偌大許家的掌權人,在江城地位滔天的可怕存在,他居然……他居然會給慕金玉這死騙子鞠躬道歉,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王歡歡難以接受這事實,呼吸急促,隨后眼前一黑,就徹底被嚇昏了過去。
慕金玉看著許天正一來就先幫自己動手打人,然后又給自己這般禮待,再看著周圍的許家人一個個跟著許天正鞠躬致歉,他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笑容,沒有多說什么,就只淡淡應了聲,“嗯。”
許天正知道慕金玉還是不怎么待見自己,直起身來后,露出苦澀的笑容,然后,他又問道:“慕先生,他們是為什么這樣對你?那賤人為什么想對您不敬?”
許天正在這坐立不安的幾天里,自覺是揣摩透了慕金玉的性格。
知道他這人,一般是不會去主動惹事,但別人若惹到他頭上,他則會六親不認,翻臉不認人,如同前些天在病房中,明明他們是花了兩千萬請他出手治病,但因為他們許家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他最后還是出手,將準備擒下他的保安們全給打趴下!
所以,他認為,慕金玉來銀行,應該不會主動惹事,大概是他們看慕金玉衣著樸素,所以狗眼看人低,而慕金玉又不愿意忍氣吞聲,兩方便起了沖突。
慕金玉聽到許天正的詢問,瞥了眼臉色唰得一聲,變得慘白而毫無血色的鄭經理,唇瓣微挑,淡淡道:“我來這邊存下錢,那女人不知哪根筋搭錯了,硬要說我的支票是假的,然后那經理,打了個電話后,也認為我的支票是假的,然后就喊保安動手,還要報警抓我,后面的事,你自己清楚了。”
許天正聞言,勃然大怒,瞪著快被嚇死的鄭經理,咆哮道:“你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怎么敢認為慕先生拿的支票是假的?那可是我許家開的,你是在質疑我許家的地位嗎?”
在他看來,慕金玉來存錢的支票,應該就是他次子許志信請他來時所開的那兩千萬。因此也更感憤怒。
“哦,對了,你們許家的那兩張支票,我還沒拿出來給你們,不知道他們看了,會不會也說是假的。”
慕金玉得到許天正的提醒,又伸手進左邊褲兜,掏出許家的兩千萬支票,然后丟到鄭經理的面前。
已被嚇得只剩半口氣,軟軟癱坐在地上的鄭經理,聞言,又費勁地睜開眼皮,看著落在他面前的那兩張支票,看著其上的許家標志,他張了張嘴,眼前一黑,也隨之昏迷了過去。
昏迷前,他只剩一個念頭。
既然慕金玉有許家的支票,那梅隱雪的支票,不用再多說,肯定也是真的。
特么的,你既然有許家的支票,你特么干嘛不早點拿出來?偏偏只拿梅隱雪的支票?你這不是故意搞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