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雖然長相丑陋,氣質猥瑣,但一發飆,仍有幾分氣勢。
將他視作大人物的在座幾女,更是嚇得噤若寒蟬。
“溫哥,息怒息怒,別跟這家伙較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那誰,還不趕緊給溫哥道歉?”
一女人一邊輕拍著溫言的后背,安撫他,一邊瞪著慕金玉,喊道。
就連林巧霞,也是緊抿著紅唇,眼帶擔憂地望著慕金玉。
雖然沒有開口讓慕金玉道歉,但她也是有這份意思在。
不過,她想讓慕金玉道歉,與前者可不一樣,前者是想要踩踏慕金玉,抬高溫言。
而她,則害怕慕金玉得罪了溫言,從而在公司待不下去,這才希望慕金玉跟溫言道歉,再跟他說上幾句好話,把這件事交代過去。
慕金玉看著怒發沖冠的溫言,眼神滿是不屑,坐在位置上,別說給溫言道歉,連動彈都懶得動彈。
“道歉,他也配?!”
慕金玉拿起桌上的果汁,輕啜一口,毫不在意地說道。
“你他媽……”
溫言勃然大怒,萬沒想到,慕金玉這個小白臉居然敢這樣對自己說話。
真以為堂妹寵他,他便能對自己放肆了嗎?!
他當即抄起桌上的酒瓶,就準備給慕金玉砸過去。
“嘭!”
酒瓶爆裂的聲音響起。
頭破血流。
不過……
被爆頭的人,卻不是慕金玉。
而是剛剛抄起酒瓶的溫言。
慕金玉和林巧霞來得早,直接坐在月牙形卡座的里面,而陳經理和溫言幾人來得晚,自然是坐在外面。
一伙人氣勢洶洶過來,在溫言剛剛出口成臟的時候,手里拎著的酒瓶直接就往他頭上砸了過去。
“他媽還敢在老子面前罵人!”
一個紋花臂的年輕男人,一邊說著,一邊丟下手上只余半個尖銳瓶頭的酒瓶,輕蔑地掃了眼愕然回頭的溫言,隨后吐了口濃痰在他臉上。
頭破血流的溫言,不自覺地伸手抹了把臉,感受著手上那粘稠的手感,頓時惡心壞了,氣急敗壞地站起身來,就準備把手中的酒瓶往花臂青年腦門砸去!
“滾啊!”
花臂青年神情輕蔑,右腿抬起,后發先至地踹中溫言站起來后暴露出來的空門。
“嗷!!”
要害被擊中,溫言痛哇哇直叫,松開酒瓶,立馬化身捂襠派掌門……
然后,酒瓶掉落,砸中他的腳背,又是疼得他金雞獨立,一陣跳腳。
坐在這卡座上的眾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
花臂青年懶得睬溫言這煞筆,手蓋在他的腦門上,一按,就把他按趴在地。
然后,他走近卡座,也無視這群胭脂水粉,眼神兇惡地瞪著慕金玉,喊道:“小子,怎樣?還記得我嗎?!”
“嗯?!”
趴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溫言,聽到青年的話,眼皮一跳,立馬明白,這花臂青年壓根不是來對付自己的,他們根本是來找慕金玉這小白臉的茬……
可惡啊,自己因為坐在外邊,直接被誤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