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草用過一頓并不怎么美味的飯食,婷兒那丫頭負責收拾桌面,而李慕云責是站起身,抓起身邊的拐杖,默默向小院的外面走去。
“李慕云,你要去干什么?”蘇婉晴的聲音從身后響起。
“我去前面看看,好多天不活動,身子骨都快要銹死了。”李慕云默默回答道。
“是么?我記得前天好像有人不是這樣說的!”蘇婉晴的聲音在接近。
“呃,對了,我剛剛聽到有鼓聲,我去前面看看是不是有人告狀。”李慕云腳下速度越來越快。
然而奈何他身上的傷實在是太重了,對他的行動構成了極大的阻礙,所以只能聽著身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而在他的面前,也出現了三胖子那堪比小山一樣的身體。
……片刻之后……
“三胖子,你大爺的!”一陣殺豬般的叫聲在小院上空回蕩。
“忍著點兒,一會兒就好了啊。”三胖子興災樂禍的聲音帶著一絲欠揍的味道。
“你特么怎么不來忍,你大爺的,老子跟你沒完……啊……!”又一聲**般的慘叫。
“李慕云,你還是不是個爺們兒,不就是換點藥么,至不至于叫成這樣。”蘇婉晴的聲音自頭頂傳來,與此同時,一塊帶著污血的布條被丟到地上。
劇烈的疼痛已經讓李慕云無力再說什么,一尺來長的大鑷子在眼前晃來晃去,他知道更疼的還在后面。
左肩上的貫穿傷實在是太重了,又沒有辦法縫合,只能采用不斷換藥的方式來防止感染。
雖然那傷口卻并不大,只是一個小洞,但卻讓治療難度成倍增加,而痛苦自然也是成倍增加。
看著一圈麻布被纏到一尺長的大鑷子上面,然后蘇婉晴人影消失,然后便又是一陣鉆心的劇痛傳來,麻布摩擦傷口,再加上藥物對傷口的刺激,單單酸爽二字已經不足以形容其恐怖。
這里如果有朋友理解不了李慕去所受的貫穿傷,建議大家可以去看一下割痔瘡的手術。
除了位置不一樣,其治療手法大體相同,同樣是一尺來長的大鑷子,同樣是纏上紗布,同樣是用力捅進傷口里面。
每天一次,絕不拖延。
……
好不容易換完了藥,李慕云已經被胖子壓的進氣多出氣少,眾人好一頓拍打之下才緩過勁兒來,有氣無力的指著三胖子:“你大爺的祖奶奶,你等老子的傷好了,從‘上陣父子兵’開始,一件一件全都還給你,你最好拿個小本子記下來。”
“嘿嘿,那也要等你好了再說不是。”‘啪’一的聲,肩膀上的傷口被三胖子有意無意的拍了一下,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
‘金鑾殿’山寨之上,老李淵口著美酒,享受著難得的陽光,除了沒有那美艷的歌姬,似乎一切都與在皇城之內沒什么區別。
不過相比那冷冰冰的皇宮,李淵還是喜歡這里的自由自在。
只可惜……
“陳木,那小子的傷怎么樣了?”躺的有些無聊了,李淵把話題引到了李慕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