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要出來工作?”
黑白大叔聽到妻子的想法,第一反應就是:“你不要給我增加負擔了好不好!”
當時怒吼出聲后,妻子露出的表情,在很長的一段時間當中,都讓黑白大叔無法忘懷。
即使如此,這也沒讓黑白大叔改變自己的想法...畢竟,夫妻兩個人同時出來工作,要承擔的稅務也會更高。
而到時候,壓力的一邊,肯定是都在黑白大叔這邊的。
這樣給他增加負擔,不是給他平添麻煩嗎?
那之后,雖然黑白大叔覺得與妻子之間,兩人有了少許的隔膜,但是他根本沒有時間去處理這些事情。
工作,工作,不斷地工作。
漸漸的,黑白大叔意識到這樣自己是不行的。
這種重復著的機械式的不幸的事情,是不行的。
...
某一天,黑白大叔望著妻子千鶴計算出的今日的家計。
在大城市生活,所需要的花費,是難以想象的。
即使黑白大叔如今的工資已經很高了,可是他們的收入與支出的平衡,還是勉勉強強。
黑白大叔想到這里,雖然不想這么做,但是他終于沒辦法繼續這樣堅持下去了:“千鶴,我們搬到其他地方吧...”
黑白大叔想著,搬到用錢少的地方,他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強撐著了。
只要不頂著這么龐大的壓力,就一定...能過上更加舒適的生活。
千鶴同意了,雖然最近交流的少了,但是她對于黑白大叔依舊沒怎么鬧騰。
黑白大叔則是保留原本的工作。
而隨著支出的減少,雖然隨著他工作態度的改變,他漸漸成為了公司里的邊緣人,但是工資沒變,因此黑白大叔確實渡過了一段時間舒適的生活。
直到某一天,黑白大叔再一次見到了他的妹妹,那個從幾歲時,就再也沒見過面的妹妹。
她叫黑白瀧姬,有著黑白家天賦顯現的半黑半百的頭發,也因此,她被族里的人稱為黑白家歷史上也是聞名的神童。
那個時候的她,正低眉順目地跟在了重吾師父的旁邊。
與在公司里邊緣化的自己不同,平日里,對自己愛理不理的上司,連自己都沒說過幾次話異常高傲的上司的上司,此時見到重吾師父的時候,都像只哈巴狗一樣,在那里瘋狂地舔。
可是,重吾師父對公司的人,卻是愛理不理的樣子。
再一次見到重吾師父,還是這種狀態的他的黑白大叔,說不清心里是什么感受,別說是攀關系了,他甚至覺得現在過去說話,都有點嫌自己丟人了。
因此,黑白大叔就這樣默默地看著,不想引起對方的注意。
...
當天的中午。
黑白大叔的上司...一個一年和他就和只在工作上有簡單交集的人,突然將他喊到了辦公室當中,然后滿臉熱情地問道:“黑白,你也姓黑白,而且以前也是從東京來的,你是不是認識黑白瀧姬小姐。”
黑白大叔聞言,沉默片刻后,沒有說出自己與瀧姬的關系,而是道:“不認識。”
“真的不認識?”
黑白大叔搖搖頭,不想承認。
上司聞言,收斂起了熱情,態度變得冷淡了不少,同時擺擺手道:“那沒事了,你回去吧...我還以為你和瀧姬小姐是親戚,想讓你幫忙提攜一下。”
黑白大叔聞言,本想回去,可是突然又遲疑地問道:“黑白瀧姬小姐到底是什么人,為什么公司的高層對她的態度,都很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