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竹隨著家丁離開了,胖管家范文打量著五竹的背影,嘀咕道,“老劉,你說這個如意酒家一年到頭也賺不來幾個錢,他哪兒來的錢上了一百兩雪花白銀啊!”
老劉看著五竹的背影,笑呵呵道,“我聽人說,這位李掌柜和我們儋州的一個大人物關系不錯。”
范管家嘀咕道,“誰啊?哪個大人物,我聽過沒有?”
劉護院笑道,“這位名號,您肯定聽說過!他就是我們儋州江湖道上一言九鼎,一對鐵掌打遍儋州無敵手的第一樓掌柜郝掌柜!”
聽聞郝掌柜,范管家臉色微微發慌,“你是說那個統帥儋州江湖三教九流,黑灰事兒都管的郝掌柜?那個人可是我們儋州風云人物,怎么會和這個行李的有關系?你是不是消息走岔了?”
“沒走錯!”劉護院羨慕的看著五竹消失的方向,“我這些天早上路過巷子口,都看到第一樓的伙計從菜市場買菜買柴給這位李掌柜送來,而且態度相當客氣,我估計這位李掌柜怕是做菜本事被那郝掌柜看上了!管家您也嘗過的,他那一副膽水豆腐,可謂是一絕啊!”
聽聞膽水豆腐,范管家笑道,“這個沒差,他的做菜本事的確了得,難怪被郝掌柜看上了!只是老劉頭,你以后再帶人去人家那吃酒,可別少給錢,更別賴賬,最近這位儋州大人物郝掌柜動作很大,聲勢沖天,大有統帥儋州江湖武林的意思。”
劉護院好奇道,“統帥江湖武林,姓郝的什么時候有這么大能耐了?據我所知,這位郝掌柜是個有勇無謀的莽夫,他哪兒來的智謀領袖儋州武林江湖啊!”
范管家嘿嘿笑了起來,捻著山羊胡須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
劉護院急忙道,“請管家釋惑。”
范管家道,“看在你也是半個江湖人的份兒上,我給你絮叨一遍,你可別外傳!”
“那是!”劉護院道,“管家您說!”
范管家低聲道,“那得從前些日子說起,儋州的郝掌柜機緣巧合下遇到了一位高人,此人喚名百曉生,此人口若懸河,智謀絕群,在那天下第一樓上一副江湖嘆,說的第一樓上下齊齊喝彩,郝掌柜宴請此人,說到儋州江湖,此人就給了郝掌柜一個錦囊,隨后瀟灑離開,此事之后,郝掌柜按照此人所寫,開始大宴江湖客人,更是把天下第一樓變成了善莊,但凡是江湖好手,去第一樓都可以免費一餐,而若來客是那三品以上高手去第一樓吃酒不要一文錢,四品以上郝掌柜親自接待!這一來二去,郝掌柜的名聲在這中州可謂一飛沖天,不可收拾,原先和郝掌柜名列同行的城南總鏢頭,城北十六武館大館主,也紛紛表示尊這位百曉生的錦囊妙計,開始收拾這儋州江湖。”
劉護院聽此不由得道,“這百曉生是何許人也,怎的這般能耐啊!”
“這個,不清楚!”范管家抱著肩膀道,“不過我聽人說,此人年紀不詳,出入江湖,白衣玉帶,面上帶一銀色面具,見識奇高,口若懸河,但是本身卻經脈廢品,無法學習武功,自嘲自己是被天勝了半子,所以又叫勝天半子百曉生。”
劉護院嘟囔道,“勝天半子百曉生,吹的還真是厲害,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范管家拍了劉護院一巴掌,“儋州三大四品高手都認可的高人,那能是假的嗎?你當郝掌柜和你一樣笨嗎?人家能做到儋州第一樓樓主,可比咱家都強的多。”
劉護院趕忙道,“是,是。”
范管家嘀咕道,“我還得到消息,過段時間郝掌柜要開儋州武林大會,只有三品以上高手能參與,你武功三品了吧!”
劉護院笑道,“肩可扛鼎即為三品,我早是三品了,怎么的管家,要不到時候我去那第一樓看看這舞林大會?”
范管家道,“可以去一趟,別的不說,去看看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勝天半子百曉生,回來給咱家講一講,也不算白去。”
“成!”劉護院道,“那我到時候去看看這位勝天半子百曉生大人!”
這時,迎面地方傳來侍禮聲,“儋州兵馬部附五品觀臺大人呂大人到,上銀三百兩!”
范管家揮手推了一把劉護院,“你去通知老奶奶,呂大人來了,我去接一下這位脾氣大的呂大人。”
“是!”
劉護院急匆匆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