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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嘯決定親自前往黔北面見李定國,有三個原因。
一是作為后世來人,他十分欽佩這位獨力支撐了殘明十多年的李老虎的氣節,手中幾門自產的鋼炮一定要當面贈與李定國以表敬意;
另一方面,也是他此行最主要的原因,他想親自與其協商銅、鐵礦石的開采事宜,這可是關系到曹嘉文的兵工廠能否源源不斷出產槍械、子彈的大事;
第三個原因,林嘯早就“久仰”吳三桂這個明末第一漢奸的兇名,除了前來助李定國一臂之力外,其實他也很想會會史書上被傳得神神叨叨的關寧鐵騎。
此行也正好趁機將手下這批特戰隊員繼續磨一磨,能在成軍之初有機會讓他們再參加幾場戰斗鍛煉一下,是求之不得的事。
新兵練得再好,單兵技能再強悍,不經過幾場大的陣仗,不多見見血,就永遠不會成為老兵,提升部隊的戰斗力也就成了紙上談兵。
一邊行軍,一邊觀察地形,這是林嘯的習慣,所以起初行軍速度并不很快。
其實在他們前頭,還有斥候探路,林嘯把他們以小隊為單位輪番撒出去,利用一切機會,鍛煉他們的野外偵察能力,這是一名特戰隊員的基本功,練得再多都不會嫌多。
緊跟在林嘯身后的,只有段正宏、司徒正、余成、王棟他們幾個,他們身后數百米處,才是特戰隊主力。
“余成,此地離遵義還有多遠?”林嘯凝目遙望著群山問道。
“不遠了主公,還有四十來里。”
余成是地頭蛇,對這一帶地形很熟悉,雖說已經是特戰中隊長,但與別人不同,他仍習慣稱呼林嘯為主公,林嘯屢次讓他改口都沒成功,也就隨他去了。
“嘚嘚嘚”,馬蹄聲從前面小道傳來,有偵察兵回來了。
“報,總指揮,”那名斥候滾鞍下馬即急聲說道,“軍情有變,我們隊長要我趕回來報告。”
“什么情況?”林嘯目光一凝,問道。
“總指揮,經前隊偵察,清軍已進至婁山關,遵義已戒備森嚴,雙方已在婁山關前激戰數日。”
“知道了,回去告訴你們隊長,全隊轉道婁山關,警戒前進。”林嘯聞言一凜,沉聲說道。
“是”斥候挺身敬禮,隨即轉身上馬,再次疾馳而去。
“王棟,馬上通知后隊,加快行軍速度,轉道婁山關,不去遵義了。”
“是!”王棟撥轉馬頭,轉身打馬向后疾馳而去。
“司徒正,呼叫何守信,讓他們急行軍,迅速前來婁山關會合。”
“是!”
……
遵義北,婁山關,子夜時分,人頭涌動,火光點點。
一隊隊軍士和百姓正打著火把,忙碌著趁夜搶修白天被轟壞的城墻,另一些人則在四處搜集滾石檑木等守城用具。
城墻上箭樓前,一個英姿挺拔的身影面北挺立著,一雙虎目凝望著夜色深沉的城外,久久未動。
婁山關也稱太平關,號稱黔北第一關,位于遵義、桐梓兩縣交界處,北距巴蜀,南扼黔桂,為黔北咽喉。
關上千峰萬仞,峭壁絕立,若斧似戟,直刺蒼穹,實為黔北第一險要,素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稱。
此次滿清五省經略洪承疇命平西王吳三桂從陜西、甘肅一帶抽調兵馬,偕同八旗將領李國翰統兵十萬組成西路軍進犯川南,擊潰劉文秀部攻陷川南敘州府(今宜賓)、以及四川直屬州瀘州等地后,因孫可望答應投誠,故而大軍滯留在瀘州一帶,繼續清剿小股的抗清義軍殘部。
及至得到孫可望兵敗軍報,吳三桂立即發兵四萬余人為前鋒南下貴州,分為左右兩路以鉗形之勢直攻遵義和畢節,兵鋒直指貴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