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納森奇怪地掃了眼他,眼神活像看幾百年前的老古董,雖然事實如此,說道:“芬妮是個好女人,屁股大,長的高,能打架,喬要去打仗,于是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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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喬不在家,土匪把芬妮抓走了,等喬殺光了土匪,芬妮也死了。”
喬納森平靜無比地敘述著,仿佛是一件與他毫無關系的別家逸聞,而不是妻子,兒子的母親。
西蒙注意到彼特裹著風衣挨著火堆睡熟了,他當然不想聽死因,但這毛發賁張的大漢難得遇見個不坑害于他的陌生人,借著酒勁,一股腦全吐了出來。
“土匪頭子把芬妮扒光了吊在房梁,鈍刀割芬妮的肉,然后塞核廢料進去,等喬殺進土匪窩,芬妮看上去像頭懷孕奶牛,于是喬把全部土匪的腦袋燒給芬妮……”
西蒙扶住喬納森肩膀,示意他不要說了,戰場發生過無數比扒人皮塞炸藥做詭雷的惡心事情,司空見慣不代表西蒙樂意傾聽,拍拍灰站起來,抱著狙擊槍,眼皮子耷拉著說道:“行了,天亮了我們結伴往北邊走,有煩心事去夢里告訴你老婆,我值第一班夜,過下你值第二班。”
呼嚕聲震天響。
西蒙倒騰出藥膏搽到肩窩,舒坦地呼了口氣,軍隊供應品就是不賴,隔了這么多年依然是維持藥效,立竿見影化去了淤血,沒了束縛,西蒙攀上樹梢,夜視鏡居高臨下,基于狙擊手本能,西蒙并不喜歡爬樹尋求狙擊點,一旦被敵方觀察手發現,很容易陷入進退兩難境地,不過如今也不可能有誰在一千米外打冷槍,窩在樹葉叢倒也不失防風。
AATS泛起微微熒光,說明書藏在內口袋里,西蒙掏出來用微光鏡再讀了遍。分秒針超載應激早在肯特堡,就用T-55機甲測試多次,堪稱駕輕就熟。時針加強綜合戰力也不是不懂,但讓西蒙感到疑惑的是究竟如何解鎖余下十一階?體質強健?
現今體魄尚未達到西蒙服役時巔峰期,但也相差不遠,空手搏擊西蒙放倒三四個完全不是問題,以這個標準也只得解開一階?眼角余光飄到占據了崖壁大半的喬納森,西蒙對于患輻射病從而提升力量的做法毫無興趣,他千辛萬苦是為了活的更久,不是活的更短。狙擊手信條里不存在什么熱血上頭,茍活才能報仇。
西蒙將說明書揉成團扔進篝火,火焰跳了一下歸于穩定,熊怪臭味散播地很遠,后半夜不會有不開眼的掠食者過來觸霉頭了,距離第二班哨還有幾刻鐘,西蒙規劃起脫離軍隊后的未來。想來想去,西蒙最后發現,五年來,軍隊只教會了他如何高效殺人,以及操作維修戰爭工具。
如果做雇傭兵,那到底算不算脫離軍隊?西蒙搓手想著。
軍隊?!西蒙鋼藍眼瞳流露出殺機,他現在對軍隊缺乏信任,休斯將軍平白無故凍了他半世紀,誠然西蒙躲過了廢土最殘酷的核輻射前期,但不意味著西蒙該感謝剝奪了他基本自由的休斯將軍。
將軍欠中士一個解釋。
阿巴拉契亞山脈,在廢土時代理所當然地被嫌棄名字太長,簡潔地取了個新名字,黑山。西蒙與喬納森父子二人很快越過了山丘地帶,照地圖看,距離他們最終的目的地,大湖工業區的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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