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長忽略了彼特嘬著嘴試圖勾引無/毛貓過來的舉動,說道:“一頓飯無須介懷,既然海耶斯先生如此爽快,再彎彎繞繞就顯得鄙人過于虛偽了。”
“不過鄙人似乎聽聞三位與懷亞特公司的羅切斯先生起了些小小矛盾?”
鎮長背后矗立著兩名守衛,一路走進鎮政府,西蒙看見了至少兩個班的武裝人員,游騎兵手冊里有句話西蒙至今深表贊同:如果你要以寡擊眾,確保后路暢通。
于是西蒙很大方地把雙手擱在彼此都能看見的地方,點頭道:“對,我不喜歡強買強賣,我贏了,賭注是他們的命,那么可以繼續下一個問題了么?鎮長先生?”
作為回應,守衛悄無聲息退回陰影,鎮長捋著稀疏羊角胡須,日光燈顯然是無法將偌大飯廳照地如同白晝,倘若西蒙沒有事先打聽了一番黑水鎮長,肯定會認為主位上那個黑暗擠進皺紋的小老頭子真是人畜無害。
鎮長握住瓶頸,玻璃杯中漸漸充盈起琥珀色的波本酒液,這可不是隨便用工業酒精與廢水就能勾兌并能號稱“威士忌”的劣酒,而是瓶貨真價實的戰前好貨色。
“鄙人對三位的戰斗能力抱以很大信任,但是三位或許不是特別明白懷亞特雇傭兵公司在黑山一帶的實力。”斯芬克斯貓舔舐/著主人指肚上的遺漏潤澤,彼特放棄了繼續勾搭,貓尚且有酒喝,干嘛理他?
“諸位滅殺的十三個雇傭兵僅僅是懷亞特黑山分部的小半武力罷了。羅切斯·萊文斯特,鄙人消息還算靈通,喬納森應當和此人數年前并肩作戰過?那么對懷亞特印象停滯在幾年前也能理解,所以鄙人非常佩服諸位,殺人越貨后沒想著趕緊跑路,反而停留本鎮,而鄙人恰巧記得早上做生意的大頭兵,有十四個。”
“也就是說,你們少殺了一個。”鎮長喉結輕輕滑動著。
“那……”西蒙脊背微微發寒,深諳伏擊法則與破解伏擊規律是兩碼事,一旦遭襲信息傳回懷亞特分部,千米外的狙擊手?西蒙再狠也不可能時時刻刻開著AATS,剛欲開口問問鎮長有什么條件,鎮長抬手堵回了話。
“叮叮。”鎮長按動電鈴,飯廳側門驟然打開,一個黑人大漢踉蹌地跌撞進來,守衛踩住他的膝彎,彎刀扼住這個佩著懷亞特紅蜘蛛的雇傭兵。
“噢,忘記說下半句了,鄙人正好與第十四個人有些小小的私人矛盾。”鎮長說道,盡管仍舊是副行將就木的老頭模樣。
“人交給我,鎮長先生告訴我行動目標,我即刻啟程。”西蒙失去了退路,望向喬納森,巨漢頷首同意。
黑人傭兵嘴巴被封住,“吱吱嗚嗚”地瘋狂掙扎著,守衛一腳跺折了他的膝彎作為回應。鎮長推開絨布靠背椅,挨著西蒙身旁坐下。
“鄙人欣賞有野心的人,畢竟人與野獸之間的區別就在于,填飽肚子不是人類終極目標,但是鄙人又討厭有野心卻自認聰明的人,就比如羅切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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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文斯特,這個人是你的了,海耶斯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