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西蒙感到自己的腦袋像是被一桿霰彈槍轟爆了又黏合起來,他支著腮幫抬起頭來,發現自己仍在格萊瑟姆酒館的原先座位里,阿多菲娜正在安靜讀一本雜志。
“花花公子?”西蒙無語道,抽過紅發女孩手里的不良雜志,阿多菲娜不滿道:“喂,你知道你剛才……睡了多久么?你差點沒把我折騰死!”
“比如?”西蒙斜著眼睛,從頭到腳,掃過女友的幾個部位,阿多菲娜立時炸毛,探身過來奪回《花花公子》“現在我們來說些正經事。”
“等等!”西蒙忽然想起賭注,“那個男孩到底來沒來?”
“你覺得呢?”阿多菲娜指了指四只空酒杯,插著檸檬片,馬蒂尼酒一百元一杯。“十二點過了,我就又點了兩杯酒,瞧你那會兒的白癡模樣,真當苦艾酒是可樂啊,悶頭就灌,搞得好像帳不是你買就可以隨便胡吃海塞。”
“真沒來?”西蒙疑惑道,阿多菲娜握起他的手,兩方柔膩涼滑的軟玉,微笑著說道:“你從我臉上看見了什么?”
阿多菲娜擁有一張精致的秀氣的圓臉,因為體型偏小的緣故,臉型微微尖錐,看久了就知道這個女孩其實也不缺成熟女性的氣概內涵,當然除去那幾顆雀斑就更符合女強人的氣質了。沒腦子的男人理所當然說道:“呃,我看見了一個美人。”
“還有呢?”小女友不依不饒,繼續追問。“雀斑?”西蒙當即挨了一下。
“白癡,老娘和你在一起也有兩三個月了,你難道沒有發現我沒說過一句謊?”有時候女人的思維跳躍性是不可能跟得上的,這種具有唯一解釋權的問題不管回答什么都是輸,西蒙低低地嘆了一口氣,說道:“行吧,你要說什么正經事?”
阿多菲娜溫柔地撫摸情人的臉龐,淺淺的甜蜜笑意:“你不覺得自己多了點變化么?”
“變化?”十根手指兩只眼睛,該是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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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樣是耳朵,也沒長根獨角出來,“阿多菲娜,你不如直接干脆點切入正題。”西蒙反扣住她的雙手。
男人的耐心有時候極其靠譜,有時候不值一分錢,阿多菲娜深呼吸道:“出于海德拉的傳統,舉行血統儀式后的第一變化必須由當事人獨自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