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你們是第二次見面了,但麻煩看在我的面子上,稍微,稍微,友好一點。”阿多菲娜趿拉著鞋頭是HelloKitty貼紙的拖鞋,紅發亂地像雞窩,有一搭沒一搭地梳理著發絲,沒好氣地對兩個正襟危坐的白癡雄性說道。“再說了,你們兩個加起來也不見得能打得過我。”她揮了揮拳頭。
阿多菲娜解開料理盒,皺眉道:“該死的,那個智障店主肯定看你是新來的,把藍莓醬放少了!下次去買記得少付十元!真見鬼!”紅發女孩忿忿舀著水果沙拉,嘟囔道:“大早上的,你來找我準沒有好事,說罷,哪里又需要我去滅火。”
“不。”長耳朵吐出一字,光潔而無絨毛的臉孔僵硬地似一尊米開朗琪羅的大衛雕像。“噢,所以你專門來看望一下莫爾芬小姐,我實在太感動了,現在你看完了,再見。”阿多菲娜三兩下吃光了沙拉,揚手將餐盒準確扔進墻角垃圾桶。抱著手臂說道。
長耳朵機械齒輪咬合般轉動過頭顱,兩道如有實質的精芒仿佛要穿透西蒙的胸口,看的西蒙一陣惡寒。該不會是個gay吧。西蒙不自覺地挪地遠了些。“不,你和他,一起,滅火。”長耳朵擰上發條,來回的看向兩人。
阿多菲娜剛換了個舒服姿勢,架起了她兩條白皙粉嫩的細腿,乍聞之下,竟是原地彈跳起來,撞著了天花板,“你終于是有點幽默感了,亞歷山大,所以你選擇把我作為消遣對象?”阿多菲娜揉著腦袋。“我告訴你,這一點兒都不好笑!”
“我,沒有說笑話。”起了個馬其頓帝王名字的長耳朵連眼睛都沒眨過一次,冰冰涼地回答道:“這是攝政王確認過的指令。”海德拉組織的最高領袖乃是至高王,在至高王外出時,權力自動歸屬于攝政王,他所下達的命令,僅次于高王。阿多菲娜罕見地面上浮起寒霜,掐著下巴。
“他還沒有徹底激活并駕馭突變基因,帶上他毫無意義,只會讓海德拉平白損失一個經驗豐富的狙擊手。”阿多菲娜掃了一眼西蒙。假如豎瞳女孩愿意,一秒鐘內,她就能折斷西蒙的脖子,如同折斷一只雞一樣簡單。
“那就,提前,啟動。”亞歷山大語氣絲毫不變。西蒙聽得一頭霧水,伸出手攔在有升級到爭吵態勢的兩人之間,“你,說話帶點人味,謝謝。”西蒙朝著長耳朵咧起大幅度的牽強夸張笑容,然后扶住阿多菲娜的肩膀,說道:“參加戰斗?我非常樂意。”
“你知道什么?以你的本事參與進這種等級的戰斗,你頂多打出三發子彈就死透了!”阿多菲娜抖開手掌,一屁股坐進沙發里。“你的血統儀式舉行不到兩天,海德拉之血才剛剛牽引到骨髓深處,連預定靶點都未插入敲出,提前啟動?提前啟動個鬼!我不想到最后付出了這么多一無所獲!”
“啟動什么?”西蒙追問,長耳朵索性閉上眼睛,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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