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醫姍姍來遲,檢查了一番傷勢,換掉了吊瓶,贊許道:“你的體質超乎尋常地好,我之前以為你鐵定活不成了,醫療艙手術取走了你的骨骼碎片,用合金肋骨取代了你三條斷折肋骨,噢,要知道只差兩厘米就貫穿你下腹臟器了,這是你的晚餐,我要先向斯林頓上尉匯報情況了。”
芒茲維爾自衛軍坐擁避難所醫療艙,負傷士兵痊愈速度極快,饒是如此,十字軍誓要奪取最后一塊自衛軍基地的戰斗仍在持續,西蒙得到的晚餐也無非是一份提前煮好的自熱食品,能在如此境地維持傷殘兵員后送,已經非常了不起。
西蒙剛喝光了卷心菜湯,軍醫所說的斯林頓上尉便到了行軍床邊。“去忙吧,醫生。”上尉說道。
“謝謝您,長官。”西蒙當然不曉得眼前的皮膚黧黑臉型方正,左眼眼瞼下一塊焦紅胎記的上尉是誰,也不明白為什么這個應該在自衛軍中等級不低的軍官要救一個十字軍,至少是十字軍裝束的人。寧肯為了保住西蒙不惜屠戮了手底一隊士兵,還殫精竭慮地占用醫療艙名額救治,西蒙這兒必然有他感興趣的東西。
“難道莫爾芬沒教過你海德拉不說‘謝謝’么?”上尉戲謔道,光這一句話瞬間就讓西蒙醒悟過來。“我習慣用戰前禮儀應對每一個平等之人。”西蒙回答道。
“我猜這就是莫爾芬諸多個挑中你的次要理由之一。”
好像每一次遇見海德拉出身的變種人,西蒙都得被提及他那似乎無所不能的小女友,即便她不知身處何方,也牢牢地掌握著想跳出鼓掌之中的可悲男人。“噢,看來我又多了個情敵,假如你是因為這個救了我,那我回去以后一定向莫爾芬好好說叨說叨你的慷慨救命之恩。”
西蒙吐出一口濁氣,無奈道:“至于我,我欠你一條命,你可以隨時取走,畢竟我沒法反抗。”
“不。”斯林頓否認道,他輕輕敲了敲西蒙的腕表,說道:“你隨時都能反抗,除了莫爾芬要占有你那一次。”
西蒙這下才感到真正的如墜冰窟,AATS過載,時針增幅是他最后不得已的保命手段,更多的是出于突然性,一旦被揭穿,單體能力遠超普通人類的海德拉將會輕而易舉地制伏他。哪怕是預備海德拉,例如倫道夫、尖刺,西蒙都是挨打的份兒。
“我不認識你,咱們就別繞彎子或者總提阿多菲娜·莫爾芬了,說罷,你想要什么,這塊表還是其他。”西蒙厭煩了海德拉無所遁形的毫無隱秘。
“相信我,你認識我。”斯林頓一抹面容,赫然成了不久前還是黑旗裝甲兵指揮官的林德曼!手再度一抹,又變成了那個臉龐顯目胎記的自衛軍上尉。“這就是我諸多救下你的次要理由之一,游騎兵。”
“恰好這兒有一個我能信任的海德拉,天寒地凍地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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