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胸罩,這是拉佩拉!”阿多菲娜“刷地”系緊,雖然塞茲見證了這位出了名的小蕩婦的罩杯成長史。“我是說,如果有朝一日我要GoodGame了,我也要給收尸袋留個最深刻的印象。”
不待塞茲回話,阿多菲娜嘻嘻笑著跳起來拍了拍塞茲肩頭,說道:“是啊,你又要說這是哪學的話,要知道混過黑墻監視跑進人文學院女生宿舍很費勁喔。”
“莫爾芬……”梅內德斯無奈道,海德拉最不靠譜的內衣竊賊,然而卻是海德拉九首最為能打的那一位,他看著腕表示意道:“我們晚到了四分半鐘,塞茲,下一波次的巡邏隊?”
塞茲旋即趴在地上,側耳聆聽著公路間隙震動,海德拉之血之魂分別激發擴展的突變能力深入骨髓,鯊魚能在一公里外嗅到血腥味,為什么人類不可以?況且,在場的四個人比較起那些目前只存在于啟蒙教本里的海洋生物,或許鯊魚比他們更接近人類基因。
“三百米外,在過隧道,我們躲不過了。”塞茲拎過時刻不忘啃噬的饑渴者,關上警衛室大門,優雅地朝阿多菲娜·莫爾芬躬身伸手:“請您先去更衣。”
紅發女孩嘟囔了一聲,竄進了高塔中,窸窸窣窣的換衣解扣聲令三位男士面面相覷,既然崇山峻嶺都阻擋不住她,也沒理由阻擋住她的愛美之心。
大功率疝氣燈刺破了淋漓雪幕,勉強算是盤山的公路于這個崗哨蜿蜒了數個彎折,一輛斯托瑞克裝甲輸送車打頭,其后跟著兩輛輪胎異常寬厚的吉普。之前從巡邏兵身上扒下的制服完美地偽裝起了一路跋山涉水而來的海德拉們。
一輛悍馬脫離了車隊停在了崗哨攔桿前,剩下車輛沿著筆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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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消失。塞茲朝著司機,梅內德斯與饑渴者對著副駕駛員,眼神一凜,塞茲胸前挎著SA2000突擊步槍,緩步走去。
“Omnispopulusibimus.(人都去哪了)?”駕駛員探頭環顧著周圍,這處崗哨是帝國秘密科研基地的最后防線,配置了足足一個班組,只有三個人在外?未免過于懈怠了!
“ipsumFrigoris,etcalefaciebatsedomum.(太冷了,都在屋子里烤火)”梅內德斯操著流利的東海岸帝國語說道,雪幕蕭蕭,除非是探照燈,否則能見度非常低。你拿下駕駛員。梅內德斯心靈通訊道。塞茲緊握著軍刀,小步快走。
“vides.(看)”梅內德斯側身讓過視野,不料饑渴者血盆大嘴撲咬而來,軍刀掠過極鋒芒銳聲,司機根本無所行動便被軍刀刺中喉嚨,唯一能做的就是下意識抓住塞茲胳膊。“噯~”的一聲窒息響,收刀回撥,司機怎么可能抵擋得住了塞茲的手臂力量?砰地砸在方向盤上,“嘟”地喇叭響。
饑渴者直接銜著倒霉的副駕駛員進了阿多菲娜在的高塔警衛室,沒多久就悻悻而出,隔著防寒巾塞茲都看見了凹陷下去的巴掌印。“清理尸體!登車!研究者布置的斷電閘要生效了!”梅內德斯往車后座放進圓筒袋,說道。塞茲推開司機尸體,控住了方向盤。
面巾遮住了阿多菲娜秀氣稚美臉龐,她窩在后座,副駕駛座的梅內德斯遞過背包帶,好歹是抱著一把帝國精銳部隊所用的SA步槍,掩住了易形者不擅長的體型變遷。